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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惯犯。不过也对,她从不曾接触过这种三教九流之类的,无论前世今生,甚至街头巷尾略微偏僻的地方也未去过,自然不知晓这类人的生存之道。
她一直都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可惜,前世被猪油蒙了眼。
柳月菀这拉着她悄悄过去,只见房间里果真有一个大麻袋,套着人,袋子口系着绳子,里面的人一边痛呼一边挣扎着。
许是听见了两人的脚步声,挣扎的更厉害了。
席悠走上前去,红了眼,狠狠地踹在了上面,一下又一下,发了疯一般,沉默的发泄。若是她此时手里拿着一把刀或者其他利器,她不能保证自己不杀了他。
前世华寻南动辄对她打骂,甚至后来当着他的面都敢,可他从来不曾说过一句话,一直冷眼旁观,直到她死……
柳月菀也上去踹了几下,后来见席悠红了眼,一直不停,而袋子里的人又没了声音,怕把人弄死了,这才拦下了她。
不敢发出声音,柳月菀拖着她出来,七拐八绕的远离厢房,这才松开她。
“阿悠……你好点没?”
席悠闭上了眼,没了力气,片刻后,低声道:“我们走吧。”
……
泰东郡是整个北朝最为繁华之地,与之京城相比毫不逊色,京城里多的是达官显贵,而这里则更多的属于富贵人家,泰东郡未曾有贫苦人家,即便是最底层的百姓,家中吃穿也不愁。
席悠跟柳月菀告别后,让马夫先回去了,她则带着阿软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耳边听着阿软逛街的兴然,眼睛飘过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想着刚才在因果庙做出的事,思绪杂乱。
虽然今世刁玉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但他绝不无辜,仅仅因为这不足以让她放过,若刚开始没起心思,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哪怕当年,他不与阿爹签订契书,或者他娶华寻南之前告知她一声,再或者,她进京时紧闭府门不让她进半步……还有,将她由妻变妾,却又任人折辱,为了金银杀了她爹,他分明知道一切,却从未当回事。
她的景儿……
“姐姐。”席悠陷入回忆,直到腿边多了一个小孩将她抱住。
她身子一僵,低头向下看去。
“景儿?”
席悠恍惚片刻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