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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来。万俟虹手里的绳子是特制的,它不仅强度足够大,还可以伸缩,方便主人控制狗。无论大小犬种,出来遛的都应拉绳,这是主人对自己、对狗、对他人负责任的表现。
万俟虹攥紧了绳子,被小白拉着向前走,一人一狗行行止止,有时小白撒欢奔跑,万俟虹在后面努力跟着;有时候万俟虹发现了好虫,便把小白拴在大树上,自己去看。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几栋民居前,这是黄依的家。
“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万俟虹尴尬地抓抓自己的一头卷发,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一拉,小白没动,他自己险些摔倒。他看小白,小白不看他,只是在自己左顾右盼、吐着舌头,好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小主人。
万俟虹无奈,走上前去,把脸埋进小白的长毛中使劲蹭了蹭,犬毛的蓬松与温暖让他感到很舒服,驱散了他心中的些许不适。万俟虹对黄依的感觉很复杂,有愧疚、有气愤、有逃避的心理、有接近的想法,可能也有那么一丝的好感。相比之下,黄依对万俟虹的态度就简单得多:不理会就是不理会。
当时的那只虫确实是自己落在上面的,自己真的只是想去帮黄依取下来,哪怕取下来拿在手上之后再稍微地给黄依“展示”一下也好,但自己绝对不会直接把虫放到她的头上。
万俟虹坐在凳子上,小白坐在地上,一人一狗原地休息。就待一会儿,肯定不会这么巧----万俟虹心里想着,但他另一半头脑总是希望可以来一次偶遇。他给小白说了很多有的没的,可小白只能听懂“小白”两个字,每到自己的小主人说出这个字眼,它就猛地抬头,同时尾巴摇得更欢。
半个小时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连路人都没有走过几个。万俟虹起身,又释然又不舍地被小白拉走了。晚上还要拍照片,还是先把小白送回去吧,免得把摄影师先生吓到。
不远处的民居里,窗户被关上,翻动的窗帘停止了舞蹈,楼梯上传来轻快而急促的脚步声,不久之后,黄依开门而去,一边走一边向万俟虹离去的方向望,生怕他折返回来。
她慌张的样子活像一只受惊的小猫。
万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