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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大塑料袋,里面装着满满一袋子各式的火腿肠,他拿出了一个,拨了皮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好像很多天没吃过饭似的。
他的身边立着一大桶的大瓶装矿泉水。
葛天自打出生时起就没怎么到过乡下去,可也不能说他是个地道的都市市民,他的家乡是一个县级市,说是市区,可还没隔壁的一个县城大,说是县城,毕竟它还被冠了一个市的名号。
每当葛天对人家谈论起自己的家乡,总要把“市”字重重的强调一下,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城市的公民,还因为他做着的都是文字工作,没有锄过地,也没有耕过田。
尤其在乡下人面前,他就更凸显出了一份骄傲和高人一等。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候车室的人渐渐的多了一些,房顶嵌着的喇叭中传出了一声刺耳的“吱——”,接着一个女声亮了起来:“7:45到西岭的客车即将开始检票,请乘客有序排队候车。”
葛天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拎起包准备去检票口排队。
他万没想到,这趟车会把自己送到那样一个阴谋中。
客车里冷飕飕的,和外面的温度没什么差别,葛天觉得自己像坐到了一大块冰上,于是平整了一下自己的羽绒服,将衣角往屁股下面垫了垫。
在葛天上车前车上已经坐了六七个乘客,此时大都在忙着把行李往行李架上塞,在葛天坐稳后又上来了两个皮肤黝黑的男人,都提着重重的挎包。
一个年纪稍大的妇女,领着个七八岁模样的男孩,还有刚才不停查看客车时刻表的那个老大爷。
一切都无比正常,没有任何的鬼祟迹象。
出了城,窗外的景象就几乎全就都变成了一大片一大片被皑皑白雪覆盖的稻田地。
葛天百无聊赖地靠在了椅背上,回想这些天发生的种种。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身后正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盯着自己,那是一双干瘪的眼睛,大而无神,黑眼珠占的比重很小,就如同在一张白纸上点了一滴墨。
睫毛稀疏地点缀在上下眼睑上,短而杂乱,像秃子头上的几簇绒毛,让人看了极不舒服。
在颠簸了将近四个小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