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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昏君楚定萧沉迷酒色,贪误国事,宜废而杀之后快。欲响应者可联系吾恩师童常安,共联齐手,改朝易君。——穆商离”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
“你认不出我的字?”
他冷笑。
“我认得你的字,同行十多载,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我宁可不认识。”
一阵眩晕狂袭而来。
我不可控的朝后倒去,他伸出手一把将我钳住。
“阿离,我顾及我们的情谊,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留你一命,只是将你囚进了深宫,可你呢,你是一点情面不留啊,啊?你竟一心想置我于死地,阿离啊阿离,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他看着我的脸追问我。
“老师呢。”
我强镇自己看着他。
“那老东西被我抄了家,关起来了。”
“那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人!”
我眼泪不可控的往外冒。
“你也是陪我长大的人,你们都是被我当初当成最亲的人,可现在呢,我最亲的人要害我,急不可待的筹谋着我死。”
我浑身发颤。
“你斩了我吧。”
“不急,我呢,目前不会杀你,你不是喜欢这片江山吗,我让你好好看看。即日起,我会将你流放边疆,山河渺远,有的是够你看的。”
我还想说什么,脑部狂袭而来激烈的刺痛感将我瞬间击垮。
一阵眩晕将我带进了无尽黑暗。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久远的梦。
梦里有个少年,他哭着告诉我,他很害怕,他害怕有人要伤害他,他扬言要成为全天下最厉害的人,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害怕他。
我用尽力气将他托举到了王位。
可转眼少年变成了王上的阿然,他笑着一剑刺穿了我的心。
慢慢醒了过来。
一丝熹光从外面照进来。
身下是干硬的稻草,周遭是坚密的囚栏。
我坐起来。
“醒了?”
囚栏之外,那蛮夷女子坐在椅子上望着我。
这昏暗的地牢里,她那件红色纱衣分外惹眼。
“你得逞了。”我看着她。
她笑了笑。
“穆商离,你死了其实我挺可惜的,像你这样的人才实属不多见,不然这样,你投入我蛮夷,我给你谋生路?”
我松了松筋骨,
“不必了。”
“说的也是,毕竟——你也没几天活头了。”
我心下一滞。
她笑了。
“老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