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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你恨我便恨我,若是因为我当初对你死缠烂打让你烦了,你那时就该说!为何要三番五次以我母亲的性命相逼,她一直都是那个温柔缄默的女人,你为何——”
忽的就胸口一酸,一直以为和他可以对峙的利器,坚硬的外壳这一刻溃不成军,滚滚热泪顺着脸颊,鼻尖,留到了嘴角,脖颈,越发不甘心,越发对面前的人恨不得,爱不得。
本是爱入骨髓的人这一刻站在面前,却突然的泰山压顶。
陆离就静静听她说着,嘴角的笑意不减半分,半晌,耳侧倾身,甚无趣味的说道:“因为我的母妃也是一个温柔缄默的女人,娼妓之子,都是你父皇所赐!”
袭歌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好几步,却被桌子抵住。
“怎么?不敢听?你父皇可做的比这狠多了,不过还好,本王到底是报仇了。”
陆离忽然脚底步子一挪,猛的就靠近了袭歌,大手一挥就揽住了袭歌的腰,柔软纤细,眸子半眯,微微蛊惑又撩人:“不如,本王来演示一遍,叫你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可好?”
声音中充满了危险的意味,心内微动,却到底是控制不住的靠近了。
他该是恨她的,可是莫名奇妙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在作祟?
“祁王,您吓到我这小妹妹了。”娇嗔的声音从门外入耳,陆离眼中的炙人温度这才降了下去,不动声色的放下了狠握着袭歌的手,掌心还有余热,莫名贪恋,倏地就压了下去,撩拨人心的妖女而已。
陆离捋平了衣袖,看着门边斜倚的少女,衣裳半搭,披帛滑至手腕,脚踝处的银铃叮叮作响。
袭歌很久以前是不是也很爱戴银铃,然后叮叮当当的声音?陆离的脑中不知为何突然响起了这句话,莫名烦躁。
嘴角一勾,“怎么?好生生来了着院子,可不要叫寒气与晦气袭身。”
故意的恶毒,眼神斜眯,那处的袭歌没有半分动作,怎么?飞扬跋扈的蛮公主突然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陆离忽然有些慌张,可是面上仍是镇定,身侧的手又是不自觉紧了几分。
希妲收回眼神,微微一笑,随即就朝着袭歌说道:“哎哟,我这妹妹也——不对,前朝公主,当真是没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