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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姐姐,我打小就被二娘看着长大。
我也时常纳闷,想这么一个绝世美人,怎么就会嫁给一口黄牙、而且年近四旬的二伯了呢?
说实话,虽然二娘一直带着我玩,但这还是我第一次,接触除了她手以外的地方。
肤如凝脂,白净如雪,难道这就是冰山美人的体温?
在我发愣的时候,一只红色的人影,突然从眼角闪了过去,“嗖”的一下,鬼一样的来去无踪。
我一下子慌了,叶寡妇就穿着一件大红袍子,该不会是她从山上追过来了吧?
急剧扩大的瞳孔里,浮现的却是一张甜甜的笑脸。二娘回过身来,把我的手移到一边,轻轻问道:“小强,发什么愣呢?”
“啊。”我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摇了下头。人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都会产生幻听幻视的情况,肯定是我胆子太小了,心里还在毛着叶寡妇。
“弟妹,”父亲唤了声,“二弟的遗体我给找回来了,你一定要节哀。”
二娘弯弯的柳眉,瞬间蹙成了一团,两片樱桃红唇紧紧的憋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接着,父亲扛起二伯的尸体,进了王奶奶的房间,把两个人放在了一张炕上,然后闭上了房门。
我跟二伯家,都是土坯造的老房子,一家只有两个房间,农村人思想保守,自家的媳妇,是不能在别人家过夜的,而别家的男人,更不能跟人家媳妇独处一室。
现在二娘家里,躺着那么恐怖的两具尸体,父亲自然放心不下二娘,但又碍于风俗,只能让我这个男娃,留下来陪着二娘。然后明天一早,赶紧让两具尸体入土为安,再请来道士做法,消除大伙心里的疑虑。
要是搁在平时,村子里谁家死了人,第一天肯定是要一群人忙到深夜的,准备这个准备那个的。
可现在这般情况,村民们明显都被山上的情况吓住了,一传十十传百,结果弄的人人自危,连自家畜生都不敢再放出来。
父亲走了之后,破旧的屋子里,就剩下了我跟二娘两个人,当然还有二娘那两个睡着的小女儿。
一层油污的白炽灯,吊在漆黑的房梁上晃来晃去,即使关上了门,山里的冷风,还是从墙上的风眼呼呼的往屋里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