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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载,问过很多人同样的问题,几乎每一个人都在义正词严地说谎,有人欺人,有人欺心。其实我都知道,因为我认识这世上最会说谎的人,那些谎言和他的相比,只是小伎俩。你能和我说实话,我很高兴。清官,能做得了便做,做不了,至少不要成为祸害。”
我道了声是,他忽然转向步莜,说了句:“小莜,你还记得柳织吗?”步莜神色一僵,答道:“记得,那时我还小,但那样的人,只要见过一面,就一生都不会忘记。”
其实这个名字,对我来说也并不陌生,只是没有见过,不能理解他们眼中的复杂情绪。他们眼底细微的朦胧水光映照的嗔痴爱恨,在我心里也就只是四个字“内相柳织”。
“我没有家庭,没有钱,不怕死,更不在乎名声,为官数年,我曾以为,自己求的不过是分明善恶黑白,可柳织一去,我只感觉孤单。杭其,你还年轻,在官路上千万不能走错,不然你失去的将永远都不会回来。”卢大人语重心长地说,已经不再清澈的双眼流露出一种怀恋、一种迷惘、一种伤痛。
我不知道他的身上曾发生过什么事,但终有一天需要我知道的时候我会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我懂的只是在那么一瞬间我的这位上司散发出的不是那凌人的正气,而是沉重的血与泪,扛负着重任的肩膀是那么的脆弱与单薄,内相柳织定是他极为重要之人吧,在他的心中有着谁也无法取代的地位,现在未来都不会再有。
“谢大人教诲,下官一定会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未来出现我身边的人。”我以对待师傅的礼仪像卢大人行大礼,这样的人值得我去尊重,无论未来会怎样改变我与他之间的交集。
“杭其,我只接受你这一次大礼。平日里你如若不介意,可以随小莜一样叫我卢叔叔。案宗里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过来询问我。”卢大人慈祥地笑着说,让我瞬间忘记了坐在上方的是大理寺卿我的上司,而是一个普通的家族长辈。
“嗯,好的……卢叔叔。”当这声叫出来,简直羞红了我这张老脸。大叔,不要以为调戏少年是不是犯罪,我要到执法部门去告你……好像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