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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所以将整首曲子完整而正确的哼出来就花费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随后的日子,孟然独自的斟酌曲子。我则不出房门,终日睡觉,醒来后就是吃饭与抽烟。
我让孟然在先别练习,等我说可以时方可,孟然没有异议。
这些时日,他都是悬空练琴,指法越加的熟稔,就是不知道当真正弹起时如何,毕竟音乐这玩意儿,有时靠的不仅是技术。
之所以如此,并非不信任孟夜所选的地方,以及那些几乎没说过话的人。只是,最近来流水湖畔的人越来越多了,明里的人都是如此,还不知道暗地里来这里的人又有多少。而且,我也不可能让孟夜去做出能够隔音的玻璃或是门窗。
不过,就是要这样才好。虽然太过危险,但是越高的报酬就有相等的风险。
时光如流水,任何时代、任何世界都如此,在不知不觉间流逝,一去而不返。
十二月十九日,天还未破晓,我与孟然收拾好东西,返回寒玉宫,准备翌日的“流水亭之会”。
孟夜他们在大厅里面等候,梦瑶端上早就准备好的早餐。
我问孟夜集安国那里情况如何,他只敷衍一句还好,我也不再问什么。
“十天后,谦王爷就要回国都了。”饭后,十六夜说,“谦王爷是君主唯一的弟弟,也是‘四小姐’救的人。”
“噢?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浅笑着,赞赏十六夜在我不在的这段时日里居然懂得如何让我区分出他所说的“四小姐”究竟指的是谁。
“染谦,朱焰国君主染羽的十四弟。为人谦和,深得臣民之心。因为先王在位时,并未立储君,所以,在现任君上未登基之前,他的呼声比其兄还高。但是,谦王爷却当众宣布自己终身将位于臣位,尽心尽力的辅佐其兄。”
“真是好人。”我夸奖道,却没有任何夸赞的意思,“染羽那边呢?”
“君上吗?”十六夜似乎对她直呼君王之名感到惊诧,一旁的其他几人亦是如此。他定了定神,细细思索一番后说,“君上仍如以前,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