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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拒绝。
“听说你认识美国精神科的专家,能不能帮我哥哥……”
我的声音如蚊蚁,这已是挤出极大的勇气了。
我爸走后,我哥因为无法面对现实,精神出现严重的问题,一直在治疗,却不见起色。
米阳闻言猛地站起来,脸上笼了一团黑色。
“我警告过你,不要跟我提你的家人,你家人就是死一万次,都是活……该!”
最后那个字,他落得极重。
随后,他掐灭烟头,丢在床上。
我知道他要走了,每次来侮辱完我,他从不过夜,他说过,看到我的每一刻,都让他恶心。
汽车发动机响起的时候,我扑到门口,想叮嘱他开车慢点,却终没有说出口。
第二天早晨,雪盖住了漫山遍野,我被电话声吵醒。
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是枕着那根丢在床上的烟蒂睡的,烟蒂上,还保留着他的味道。
“安然,你哥哥的病有进展了,你快来医院一趟吧。”
电话是哥哥的主治医师打来的,我欣喜若狂的跳下床,简单洗漱了下,便开车出了门。
这个别墅是米阳让我买的,他说不希望在市区里见到我,让我搬到山上住,我答应了。
下山后,我突然想起来,这个月还没有给可心送药,去医院正好顺路给她送去。
虽然可心得到了我家的一半财产,可我坚持要承担她维持药物的费用,一方面是为我父亲赎罪,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我自己心安。
车子开进她家小区,刚下车来到别墅外,便听到她家小院里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我哪儿知道孩子是谁的?上次来了那么多男人,他们不知道我有病,我才不会让他们**呢。”
“行了行了,妈你就别啰嗦了,要不是我给那老家伙下药,把病传给他,告他强*奸,咱家哪儿来这么多钱,你怎么可能过上现在的日子?”
“行了不说了,我挂了,得堕胎去了。”
我瞬间感觉到天昏地暗,差一点就摔倒在地。
HIV病毒,是她传染给我爸的,而不是我爸传染给她的?
我扶着墙站了好久,才恢复了体力。此时小院里已经没了声音,我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才走了进去。
敲开门后,可心还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