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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西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发烧了要酒精降温啊!发烧?知道吗,发热?难不成你以为那个庸医还真的会治病不成。”
说完,吴西语见他不动,只好再一次催促。
“快…快拿来,再拿块布,救命了。”
莫臣理怪异的看着她,“你真的有办法?”
怎么还不信人呢!
吴西语见他不说话了,又催促了一遍。
莫臣理这才将信将疑的拿了个板凳,取了高处的一个酒瓶子,他抬手用袖口擦了擦上面的灰,又去外面取了块干净的布条,递给吴西语。
刚想接过,吴西语一动弹,这才惊觉自己根本没劲儿,只好吩咐道:“拿小布沾湿了酒,你来帮我擦一下吧。”
莫臣理又奇怪的看她一眼,粗壮的汉子大手拿着小布。
吴西语看着膝关节窝,示意他动手,白皙的皮肤嫩的不可思议,莫臣理呆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动作。
反反复复又擦了好几遍。
莫臣理察觉到手下,吴西语的身子越发凉了起来,心里咕哝着,原来这烈酒擦在人身体上还真的能变凉!
可以前他也没听说过吴家三妹会治病啊?
其实这要在二十一世纪,是人尽皆知的降温方法,只不过一般都用于退烧药已经没效果的患者。
吴西语直接无视莫臣理眼里惊喜的目光,身体慢慢降下温了,不知不觉,她就舒服的睡了过去。
看着她安稳的睡颜,莫臣理却没了睡意,他心情有点沉重,一边不确定吴西语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好了,一边还想着明天该怎么应付李老头的儿子......
心中憋着事,莫臣理干脆吹灭了油灯,疲倦的坐在旁边,再一遍遍的给吴西语更换着额头的毛巾。
直到天蒙蒙亮,莫臣理这才眯了眯眼睡了过去。
许久过后,睡梦中的吴西语感受到身旁像是燃起了一个火炉一般,暖暖的很舒服。
她翻了个身,摸到的却是……立马坐起了身,吴西语看到躺在自己身侧的莫臣理。
挨了一夜,此时他周身疲倦,眼底青黑。
压下了想叫他起来的心思,吴西语动作轻巧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