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只不过没有答案。她想不到。因为她没死过。
书上说，死亡就是指丧失生命，生命终止，停止生存，是生存的反面。哲学上说，死亡是生命系统所有的本来维持其存在的属性的丧失且不可逆转的永久性的终止。死亡就是，肉体死去，以后只能活在别人的记忆里。以后还会活在别人拿你做话题的时候，别人怎么说，你活在别人印象里的形象就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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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衍如约回来。漆人昔看着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没叫人，她挺想把这人踹出去的，或者直接拿一把砍刀往他身上招呼。然后她上110，这人上120，或者直接上殡仪馆的专车。
“走吧，去殡仪馆。”漆衍不知道自己在漆人昔心中已经有了好几种死法，只是看了一眼腕表，招呼漆人昔出去。
外面有一辆出租车，想来是漆衍让他留下的，毕竟坐飞机回来，也没有交通工具，十里八乡的，如果不是有人从城里打车到这里，是绝对不会看见一辆出租车的，这是属于城里的物件儿。
她跟在漆衍的身后，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如果站在一起，自己应该还没有他的肩膀高。漆衍和他自己的姐姐们都是不一样的，长相好，气质好，教养也好。就像是玫瑰的花籽落到了野花丛中，越成长，越优秀，也越格格不入。
路很陡，车里的空间不大，漆衍的腿曲着，漆人昔都觉得他不是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而漆人昔的身体里面有漆衍一半的血。她很好的遗传到了漆衍的好相貌，老人都说她长得像漆衍，好看，不像是农村里面能养出来的孩子。
“是摔了一跤对吗？”漆衍坐的端正，语气也很平静。仿佛问这句话也不是出于关心在意，而是因为礼貌性的必要询问。
漆人昔没有搭腔，她怕自己忍不住拿拳头呼他的脸，他是老人最喜欢的儿子，这是漆人昔想打他的理由，也是漆人昔不能打他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