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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像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程康安似觉有些难以启齿,他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在女儿面前如此局促不安,或许是因为她太过清明的眼睛,“她娘为了养活她,重操旧业……”
程娇月怒极反笑,“原来爹你所指的一段旧情,是指与青楼女子之间的露水情缘?”
“她娘并非那样的人,跟我的时候,还是清白之身。终究是我负了她,所以,虽然明知道你们定当难以接受,我还是将她带了回来。是我欠了她们母女,月儿,你明白么?”
娇月眸底的水雾更多了些,但仍是在笑着,“听爹你这么一说,倒也觉得她娘是个性情中人,你让她最好是安分守己,如果有半点的行差踏错,不用娘动手。娘向来心高气傲,何时受过这等的屈辱,她娘的身份,爹你还是把它烂在肚子里,莫要再提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
她一回到梅御楼,就见东风正候在楼下,见到她时,立刻咧嘴一笑,走到娇月面前,递过去一个晶莹剔透的瓶子,“止痛的。”
“你有千里眼么?”娇月将那瓶子握于掌心,凉意沁入心底,提着裙摆便往厅里走去。
“翁主打了那黎姓女子一个耳光的事,早就被传开了,你这一巴掌必定是使了全力,所以我就赶紧给你送药过来了。”东风笑得坦然,“偷的,师父他不知道。”
娇月忍不住笑出声。
见她终于笑了,东风暗自松了口气,“或许候爷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也不要再往心里去了,已成事实。”
娇月冷笑一声,“男人不往往都把自己风流恶性说成苦不堪言?”
东风哑然,看了娇月一会,终是低下头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没过几天,程修能便随着大军启程,程康安虽是不舍,但也知道男儿志在四方,好不容易大长公主不再有意为难,便没多说。
而大长公主这些天对候爷也一直不理不睬,在程修能离开没多久,便与太后一起去了朝雾寺上香,礼佛,这一去,最少也得一个月之久。应该是为了要想避开程康安,当然,更多的可能是想与太后拉近关系。
家里的人一下子走了一半,娇月一个人觉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