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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穴道给自己封住,还未解开。
正欲出手,忽地转念:“如今她误会于我,万一解开了穴道拼死拼活,那可不妙,还是只先解哑穴的好。”
坐到床边,伸出手去,指尖点处,哑穴立时解封,问道:“赶了这么久的路,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见她脸上的石灰一直未能清洗,寻思:“若我清洗,她心中定然愤恨,看来得在庄上找个大娘相帮。”那少女并不答话,沉默良久。
他听那少女气息急促,显然并未昏迷,用手背轻轻拍她脸颊,又连着拍了几下,瞧她模样似乎不愿作声,只好算了。收回手时,一不小心勾着她衣衫,便想道声歉,突见她嘴唇微动,舌头抵在两齿间。
江羡逸见势不对,来不及细思,并拢食中二指,出招神速如电,插入她口中。哪知手指一入口,登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待要收回手指,可那少女牙关一闭,便犹如铜锁铁钳一般,怎么也拔不出,稍微用力,只扯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血水不住涌出,那少女为避免被呛得一时松口,竟生生咽了下去。
他拔得片刻,实在奇痛难忍,只得收力,苦无良策,伸另一只手去掰,全然无用。蓦地瞥见她的手指,立马抓了起来,便要往自己嘴里送去,举到半空,只感手掌纤细柔软,似若无骨。
抓得片晌,又放回了床中。暗想她穴道被制,怎还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原来那少女确信他便是淫贼,这时认定他要行轻薄之举,极度悲苦之下,真气激荡,被封住的穴道竟渐渐冲开了。
江羡逸不堪其痛,耐无可耐,忽然心念一转,当即扶起她身子,摸到脑后,在风府、玉枕二穴上重重点了一下。适才他痛得神志恍惚,竟忘了可点穴令她昏迷之法。
那少女一被点穴,登时人事不知。她人虽晕倒,那两排牙齿却仍旧紧咬不松,好在劲力已不似方才。
他慢慢掰动,直过了好一会工夫,这才取出指来,但见齿痕似乎深刻入骨,微微曲动也已不能。
看到此处,出了卧室,用清水冲洗一番,拿买来的伤药敷上,取上一块纱布包扎好。待得稍有好转,提起一罐菜油走进房间,笑吟吟的望着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