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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背着个不明物体。右手抚上伤口,嘴里“噼里啪啦”的说着些什么。那天怪事一堆,平时不算良善的公子居然带上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他持着马鞭使劲抽着马,马车轱辘压在小道上阵阵颠簸的声音和车内传出女子阵阵的娇笑声。真是个奇怪的人,能自说自话也能自说自笑。在她说出“小白痴”时公子自动报了名字。
他轻轻的笑了,过了会儿她就不顾肩上伤口噔噔的爬出来坐在他边上。
“墨云,你的名字?” 他点头。
她明媚的大眼上下扫了一遍,撇着嘴道:“你干脆改名字得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
她又说:“一身黑衣黑裤黑头发,还不如黑土呢!”
他愣愣的想问为什么。
可话没出口她又扑哧声笑了。喃喃道:“黑土,白云,嘿嘿,老赵和小宋能生出这么帅的儿子吗?”
不着边际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已经成为了习惯!
沉浮中,身体感觉摇摇晃晃的。好像白天马车行驶在路上的感觉,意识也开始变的模糊。一会觉着已经醒了,一会又觉着还在梦里,嘴里有清凉的青草香。干涩清爽,像薄荷的味道。很好闻,很放松,随着放松的意识她又渐渐沉入睡乡。只不过这次没有再梦见依晨了,只是一片空白,纯净而又自然。
阳光透过木质的窗棂斑驳的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中草药的味道。而身下躺的是硬质木床,干燥的棉被散着几缕阳光的味道。显然是经常拿在太阳底下晒的。
捶了捶还有点发胀的脑袋,意识开始清晰。这是什么地方啊?睡前的印象还停留在她洗完澡晾好衣服爬上马车睡觉啊。之后做了些关于依晨的梦,可是这一梦醒来不见了马车,也不见了那两块寒冰。
她……怎么办?这几天的相处我已经对他们有了莫名的依赖感。对了,还有书包跟她那套衣服。想到这她慌忙的一把掀掉被子。
左肩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着般紧绷着,扒了几下里面确实是白色绷带缠绕在伤口处。看来是有人帮她处理过伤口,不会是那两块冰吧?
算了,不想了。找书包要紧,那些可是她在这陌生的世界里唯一值的留恋的东西了。
刚下床,门就被推开了。一双黑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