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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
又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金银财宝,家里人由得我带到了城里。
里头有很多道家的法器,雷击木鱼,桃木剑,法印,天蓬尺以及我爷自己挂堂的令旗。这些玩意,我再清楚不过,小时候没少拿这些当玩具。
唯独挂堂的令旗我也怎么也不让碰。
我知道,那时候我还没有出道,不能碰这些东西。但其实我也明白,我爷早就帮我打了窍,他留着令旗,是想传给我……
胡乱的收拾了一下宿舍,二叔的房间很小,也很杂乱。
毕竟是活了三十多年的老光棍,没个女人照看,能凑合一顿就凑合一顿的二叔压根就是个不修边幅的闲汉。
我掉着屁股收拾了一圈,累的气喘吁吁。
坐了好久的火车,这又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早就累的不行,眼瞅着房子收拾的差不离,我倒头在木板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觉,我不知道睡了究竟多久。
睡梦中,我总好像看到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她白衣纷飞,气质高雅,但我却根本看不清她的任何表情,只是觉得每一眼都感到风情万种,每一眼都是全新的脸,让我沉溺其中,却往而不可及。
这不是我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在我十二岁之前,我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做这个梦,它几乎陪伴了我整个童年。当初我问过我爷,问他梦里的那个漂亮姐姐是谁,我爷没告诉我,只是抻着脸。当天晚上同样的梦境中,我爷出现了。他不知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从那天开始,这个梦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我爷给我打了窍,如今我又出了道,自然清楚,那个姑娘就是我的道。我爷当初压着她,不让她出来,如今我爷没了,梦再次复苏。
只是她在哪里?
我毫无头绪。
打了个哈切,我伸着懒腰站了起来,重复的梦境,让我一整晚都陷入其中,简直比跑了一千米还要累。一晚上没吃饭,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穿了衣服,刚准备出门去觅食。
可刚打开宿舍门,便见到二叔顶着个红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
二叔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衣领子,表情跟吃人是的。
“妈了个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