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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人肚,等你好心冇好报,日日被人告!”手的主人是一位鹤发鸡皮的独眼婆子,皱巴巴的枯黄老脸阴冷专注,死命地敲打着地上的小纸人,仿佛与其不共戴天。
“梆!”这一击格外响亮,敲得婆子手中的布鞋都脱了手,独眼婆子吃力地扶着桌子,缓缓地站了起来。
殷红的液体从纸人下淌了出来,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打完了,给钱吧,陆……六百元。”生硬的官话从独眼婆子没几颗好牙的嘴里吐了出来。
“给……给您。”
站在会计桌前的粗壮中年妇女撂下几张红钞,逃命似的跑了。
婆子倒是不计较,笑呵呵地便收起了钱,在不做法时她原本就是极其宁静的。
她漫不经心地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关注她后,这才咧开嘴笑了起来。
“嘿嘿嘿……”婆子喉咙里发出老鸦般枯哑刺耳的响声。
显然,这笑声比起猫哭丧都好听不到哪去。
两个原本蹲在隔壁符摊前的年轻女孩闻声小脸一白,逃命似的跑了。
隔壁摊的年轻道士脸顿时黑成了锅底。
“咣当!”半截八宝粥罐子砸在了独眼婆子身上,烟头和烟灰漫天飞舞,让婆子的灰棉袄更灰了些。
“你大半夜鬼哭狼嚎啥呢?我客人都被你吓跑了!”年轻道士本就看不惯这个坑蒙拐骗的老太婆,见自己布符的善信被吓跑,自然不会客气,“普咯落木!”
“sei普雷螺母啊靓仔!”
独眼婆子毫不在意地拍掉身上的烟灰,继续数钱。
这老贼,脸皮真厚!
年轻道士的玄冠被气得更歪了。
“啷个回事嘛,我出去买个东西你咋又和人家太婆吵起来了。”一个扎着马尾的高挑青年走了过来,将手里的瓶瓶罐罐放在了道士的小摊上。
青年名叫秦晓生,一名元皇派持箓道士,也是这家符水摊的老板。
而摊位上那个玄冠歪到耳朵的家伙名叫张黍离,是他名义上的员工,大名鼎鼎的天师府大功亲传。
今天是两人一月一度的施符斋,开个符摊只求散些辟邪安宅的符咒,倒没有赚钱的心思。方才他只是出去买了些寻常的朱砂、露水等应付符水节的墨宝,却没曾想一回来就看到了两人的争吵。
张黍离白了秦晓生一眼,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