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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清脆的儿歌声。出门前童童还亲昵的抱着我娇嗔,“妈妈,你回来的时候买喜羊羊。”
“好!”我抱起童童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断然想不到死神已经在步步紧逼我的儿子。
甲方客户很难缠,我调动了全身的精力小心应对。这是今年公司最大的客户,一单的利润抵得上员工们小半年的努力。
我们在办公室大概谈了三个小时,直到秘书气喘吁吁的猛地一推房门喊到:“叶笙姐,快去医院!童童出事了。”
轰……
当时我的脑海里只有轰的一声,连安抚客户的话都说不出口拿着包就朝门口跑。秘书追赶着我解释,“童童全身大面积烫伤,姐……你有个心理准备。”
我只觉得脑海里天旋地转,拦了车就往医院跑。我知道在哪里的,从小到大童童但凡身体不适都在同一家私人医院。
用了最快的速度奔跑,我在手术室门口看到了苏淮安以及化着淡妆、眉眼间满是焦虑的顾楠歌。
“小笙,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顾楠歌冲过来就泪如雨下的跟我道歉,“对不起,都是我和淮安聊的太投机。我真的没想到童童会一个人去够开水瓶,没想到他会踩着椅子跑上桌,对不起!对不起!”
我推开顾楠歌,疾步走到苏淮安面前。一言不发先扬手给了他一耳光,我恶狠狠的诅咒,“童童要是有事,我要你们苏家不得好死。”
我太了解苏淮安了,他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什么聊的太投机,这两个人平日里见面除了联机打游戏喝酒闲扯就没有一件正事。
我想苏淮安一定是觉得陪伴童童太乏味,才约了顾楠歌到家里打游戏。
苏淮安不敢反抗也不敢刺激我,将我拥抱在怀中宽慰,“小笙,童童会没事的。你相信我,我们的孩子会没事的。”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像是一颗木头任由苏淮安抱着。八月的炎夏我却感觉太冷了,冷的我浑身不停颤抖连眼泪溢出都没有及时觉察。
手术室的房门打开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医生温和的询问,“谁是家属?”
“我!”我冲过去焦急的连连发问,“我是他妈妈,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全身大面积烫伤,送来的时候衣服和皮肤已经粘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