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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景至连忙上前询问。
医生仰头,看着两个刚成年,却已经长到了一米八的年轻人,推了推鼻子上的黑框眼睛,说:“除了满身的淤血凝滞,还有些新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有渗液,现在又在发烧,要谨防感染。我去给她配一些退烧药和活血化瘀的药,另外,伤口还要外敷膏药,这几天伤口千万不能沾水。”
医生交待完注意事项,景至便跟着医生出去拿药了,乔簌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
拉开茶几桌最下层的抽屉,里面的盒子已经有些蒙尘,却依然可以看出它包装得非常精致,乔簌抽了一张洁白的纸巾,把上面的灰擦干净,打开包装,里面的项链在阳光下泛着彩色的光,丝毫时间的印记都没有。
这条施华洛世奇的项链还没有来得及送给她,她就不见了。
这条项链被他丢进抽屉里,十几年都没有拿出来,今天突然想起,拿出来看看,还是那么耀眼,可惜项链还是那个项链,人却早已不知所踪。
妹妹,你现在在哪里,过得还好吗。
乔簌的眼睑微微下垂,纤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睛,在阳光下透露出一丝沮丧的味道。
西阳渐渐隐没,树影的斑驳消失不见,一切事物都变得安静起来。
睁开眼,还是那个一尘不染,简单而不失奢华的房间。
浑身的水分像被抽干了似的,乔舒口渴难耐,想起身喝水,身体却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气。
“乔舒,你醒了啊。”外面的人端着一碗清粥进来,正看到强撑起身体,努力够着床头水杯的乔舒。
“你生病了,不要乱动。”景至把乔舒背后的枕头垫在床头,扶乔舒坐起,继而把水杯递给了她。
接过水杯,乔舒一饮而尽,舌头上那股燥热瞬间消失,这才打开了嗓子。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叫乔舒。”
“乔簌告诉我的,我叫景至。”说着便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探了一下乔舒的额头,“嗯,没那么烫了,烧退了一点,吃点东西吧。”
景至端起粥,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