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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时,还在回味着刘芸离去时说的那句话,她何以知道自己的性格,但难道就是从已这段时间来,由于颓废而显得是那样的冷漠,把自己那颗火热的心包裹得是那样的严密,就像一个刺猬一样,连自己都有难以理解,她何以能这样对自己作出评价。
“或许是从自己的琴声音来评价。”宇川想起刚才所拉的《高山流水》,难道她真的能够如伯牙被樵夫从琴声音中所悟那样难得的知已,这似乎不太可能,但宇川一想到她那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琴技,他不由相信这种猜想。
“或许若果能被军校录取,自己就是半个军人了,这样就如父亲把自己整个青春挥洒在那执血沸腾的军营之中了,男儿本来就应该是那样活。不能再那样颓废了。”想着想着宇川的腰背瞬间又变直了,那头发被迎面吹来的冷风吹得向后拨去,瞬间他那异于往日的憔悴,露出他极为青春活力的一面,令路过刚刚穿上棉衣的同龄人被吸引地望几眼。
回到宿舍,发现宿舍已经空空如也,汪平他们全部出去了,连平日最沉默的“书呆子”谢涵也出去,可以想象得出曾峰这青海大伙子已经出去喝酒,校里的规定让他从小养成的酒性如蛔虫一样折磨着他,汪平这比全班平均年龄小三岁的少年大学生早熟得可以,成天在宿舍里吹着泡妞的经验,的确或许他太小,每每引得那些比他长几岁的女生们在他身上付出了多解余的母爱,看来他的确是去泡妞了;谢涵这比宇还沉默的家伙或许是出去玩电脑了,他的学习又好,电脑游戏玩得更是没得说,来大学才开始玩戏,但现有已经是全班的游戏“无敌手”了,听说这家伙成绩比清华招线高出许多,但估分太低不敢填清华,最终与这所中国顶尖学府无缘,或许从他的身上让宇找到一此心理上的慰藉。
在宿舍里显得真冷清,又没有什么朋友,而窗外正不断飘落着白雪让初见雪的宇川这个南方小伙子多少有点新奇,于是他信步走出了门口走进了已经有鞋跟高积雪的校道,那“吱吱”的踏雪声音多少让宇川有点激动,这时暮色已浓,但由于积雪的缘故罢,让这冷清的学校并不晦暗,唯有仍穿一件秋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