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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巴巴的表情:“所以,我们扯平了好不好?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丢开徐卫自己乱跑了。”
徐墨白那张英俊好看的脸上,是标准的肺都快气炸了却无可奈何的神情。
他又开始烦躁的呼气。
呼过了气,就冷着眼面无表情的看我。
七月盛夏,我身上穿着的衬衫却是高领长袖。
衬衫从肩膀到胸口是带着手工刺绣花纹的半透明黑纱,离着远的时候看不出来什么,但是现在我这样近在咫尺的站在他面前,徐墨白绝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繁复花纹下若隐若现的暗红吻.痕。
六少爷漆黑却又明亮的瞳孔发生轻微晃动,我攥住他的小手指和无名指,拖着长音软绵绵的喊了一声“墨白”。
“安好!”徐墨白咬牙切齿,伸手勒着我的腰将我箍进怀里,就低头寻到我的耳垂满是惩罚性的一咬:“我昨天就该把你咬死了一了百了!”
“咝——”我缩着脖子倒吸凉气,知道徐墨白这算是初步消了气,就顺势窝进他怀里:“墨白,对不起……”
“哼。”徐墨白轻哼,听着我又说了一声“我错了”,这才松开箍着我的手臂:“对不起倒是比谁说得都溜!”
我扁扁嘴,等伺候着徐墨白宽衣解带去冲凉,又从衣柜里给他找了干净衣服准备好,这才坐在床上长长的、但却无声的叹了口气。
我觉得,如果要用一句话来概括我二十二岁之后的人生,那应该就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感到了全所未有的疲惫。
然后,我想到了自己二十二岁之前的时光。
那时候,我还有爸爸、有姐姐;
那时候,我还是安家被慈父长姐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人到绝路,梦想、骨气、甚至尊严都会被践踏到最不堪的泥泞里。
那时候,我还憧憬着冬去春来,那个俊郎翩翩的少年徐墨白会重新迎着满树杏花乘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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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白冲了凉、换了衣服,就带着我重新到了楼下餐厅。
可八人座的大理石餐桌旁,却只有顾琛和徐卫两个人。
我跟着徐墨白落座,去看正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