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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压的身影悬在她身上,那受辱的场景就像一把带血的刀一样插到心窝上,她猛然尖叫,一把推开那个医生,从病床上跌下来。床边一只手臂扶住她。腕上的手表熟悉得刺眼,那是一年前她陪白露买给许西蒙的情人节礼物。
手心底就像出了一块烙铁,她立刻松手,人就歪到身侧许西蒙微微弯的臂弯里。
许西蒙眼神示意,被突然袭击的白大褂非常识时务,立刻悄悄退了出去。
受手臂救助的白乔荞慌措下抬头看腕表的主人,害怕如阴影,打得她浑身僵住。
他嘲弄的眼神明显:“识趣。投怀送抱,嗯?”
“我没有!”
许西蒙不说话,眼睛往下垂,示意她此刻的处境,又抬眼讥讽的看她。白乔荞深吸口气,别开眼,抬手要推他,他却快她一步突然松开,看着她从床沿边上跌到地上,狼狈可笑。
他的报复意图这么明显,白乔荞只是觉得鼻酸难耐,眼泪忍着,扶着那床沿站起来,拉开门就往外走。
“手术还在进行,看在露露的份上,我不会让他死得那么容易。”
他冷恻恻的说着话,酷寒从血管里一路往上,涌到乔荞心上。
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他,她声音都在抖:“许西蒙!那是我们的爸爸!是露露姐的亲生父亲!你在以为什么?”
他恨她一个人就足够了,难道他连爸也一起怪罪?露露的离开,他们所有人都伤心,可最伤心难过的,只会是爸爸。他竟连爸也要恨?
许西蒙冷笑:“如果不是他逼着露露和你换,死的那个人,是你。”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和爸说我发烧,他就不会让露露姐代我的班。可那些都和爸爸没关系。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不能迁怪爸爸。”
她着急难以忍受,眼也红起来,突然长了力气,和他针锋相对的争辩。
许西蒙从前极喜欢和她斗嘴。一开始,是她先认识的他,当时是秘书的失误,他不得不在经济舱和人挤一挤,身边是个胖子,把咖啡洒在了他身上,居然还指着他要赔钱。他不愿多话,掏了钱就要息事宁人,是她过来,三言两语就把胖子给拿了下来。之后,他要谢她,在机场碰到了来接她的白露。
他的这段感情因她而起,也因她毁灭。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