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只拍了拍我的肩，“没事就好，刚刚我担心坏了。”正好有老顾客到，她前去迎接，我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间。
“她不是保护不了你，而是根本不想保护。对于她来说，什么都比不过那份利益。你不知道吧，你被点到至尊包厢，按规矩，方爷今晚的所有消费她都能抽成，能分到不少呢。”红姐扭着身子从另一头走过来，开口道，声音里夹着浓浓的嘲讽，“你还要跟着她吗？”
堂皇有个规矩，如果客人不属于任何一组的，他进了谁的包厢就是谁的客。而像至尊包厢，是不隶属两个妈妈桑的，由老板直接管理。但若是里头的人点了两个妈妈桑名下的小姐，那么这个包厢的消费就能归到哪个妈妈桑名下。
至尊包厢一晚的消费，能顶普通包厢好几天的满圆收入。
我没有回应红姐的话，只是朝她看过去，“那天，你怎么知道我出了事？”我被下药的那天，找我的姚思甜亲口告诉我，是红姐告诉了她我的去向。
红姐哼了哼，“自然有我的办法。我告诉姚思甜，是想让她去救你。我不是好人，但也不想看到你被这么算计。但显然，她没有救到你。”
我没有吭声，不确定她的话是真是假。
“杨欢，不要因为酒是她带去的，她就不敢做什么，做我们这一行的你不是不清楚，电视里那些宫斗算个什么事儿，我们这儿的黑幕掏出来够演十部《甄寰传》了。”
红姐说得并不夸张。到了这里，脸都不要了，还要什么良心。我曾亲眼见到有人为了争取客人而将对手整得毁容。
“她能在这个圈子立稳脚跟，就不是个简单角色，别以为她不会在自己带的酒里下药，没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她越是在自己带的酒里下药，你就越不敢怀疑她。”
红姐的话不无道理，但也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哪个都不能信。我没有什么特别反应，迈步朝外走。
“别以为我是凭空诬蔑她，你还记得那个吴胖子吧，那天我和蒋婷婷从吴胖子的包厢走过去，亲耳听到吴胖子跟她要你，而她是答应了的。好巧不巧，昨天你们聚餐你就给下了药，不是她还会是谁？”红姐在背后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