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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宁雅觉着还是不虚此行的。
不过此时她却是有些紧张,萧玉楼的手中正持着一张她往日练的字帖在瞧,目光扫在上面,时时停下,这让她大气都不敢喘,便说她那笔字,倒不是说不好看,纯粹往日常偷看闲书,最喜爱的便是坊间大家林淮的行书,经常偷偷的就摹起了林淮的字。
萧玉楼眼光犀利,光看一眼便说:“林淮?”
“嗯……”宁雅生怕他骂自己,原先太傅便不喜林淮,因着此人在凉国风评不大好,所以二人之间时常产生分歧。
萧玉楼瞧了几眼后,倒是轻描淡写的将那张字帖放下后,说:“有自己喜欢的风格倒也不错,继续练吧。”
宁雅眨了眨眼,甚是没有想到萧玉楼居然会准许自己继续练林淮的字,顿时打了个激灵,格外开心的问:“真的么师傅?”
“若允你练林淮的字,你每日便可多学一些多看一些,何乐而不为?”萧玉楼的回答令宁雅更觉此人的奇妙,不知不觉又坠入那深邃的眸光中,晕厥厥的问了句:“师傅,今日可是要学些什么?那日你施展的奇门遁甲之术能否教给宁雅。”
仅仅凭借一人之力便逃脱开十余名刺客的围追堵截,某种程度上不得不说,萧玉楼的厉害,所以宁雅虽会浅显的奇门遁甲,比如已经明白了那八卦阵如何进出,但萧玉楼略做更改,她便晕头转向了。
萧玉楼勾唇微笑,“既是女子,首要当学琴棋书画。”
“什么?”宁雅露出惊讶的神色,“那师傅你要教什么……”
“为师今日,便先教你琴,给为师弹个琴。”
让她弹琴?这当真不是消遣她?宁雅微微抽着唇角,按理她作为尊主,萧玉楼难倒不该先教一些治国安邦的条陈?又或者是处世为人的法则?为君之道当是她需要去学的,何来琴棋书画的道理。
那年琴的确是学了,不过是与宫中女乐师学了一些。真要拿来卖丑也并非不可,只是……
“师傅此话当真?”宁雅又确认了一遍。
萧玉楼颔首,突然见问:“尊主,二公主可曾来与你说过话?”
宁雅摇头,“未曾,自我回宫以后,都不曾出现。”
茗巧抱来了宁雅的琴,放到琴台上,宁雅思忖着自己似乎有些时日未曾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