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转身离去。
看着她一言不发的离开，慕梓均更是恼火。
正要追上去，蓝菲顿时拍着胸口干咳了两声。
“菲菲，你怎么样？”
“没事，就是胸口有些疼。”
“医生说了，你肝脏还没有完全恢复再生，一定得注意。”
“嗯。”
……
两人说这话的时候，顾清欢已经走远。
当年真相，再次掩盖。
第二天一早，慕梓均就把离婚协议送了过来。
同他一起来的，还有蓝菲。
车子在院子里停稳，慕梓均打开车门下来后，连忙绕到另一边，贴心为蓝菲开门。
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似乎生怕她磕了碰了。
顾清欢坐在客厅里，透过落地窗看着这一切，心口不由得哽痛。
慕梓均那般的温柔，是她从来都不曾拥有。
她突然很羡慕蓝菲，羡慕她可以和慕梓均如此亲密，宛如一对璧人。
而自己作为他的妻子，却只是一个陌生人。
“签字吧！”慕梓均把离婚协议书扔到顾清欢面前，语气冰冷，神色淡漠。
丈夫搂着小三光明正大的登门，顾清欢除了默默忍受，竟无法开口。
她别过眼去，伸手拿起离婚协议，正要翻阅，慕梓均凌厉的声音再次响起：“别看了，你婚内越距，净身出户，赶紧签字！”
他无情的言语，无疑深深刺痛了顾清欢的心，她瞪着慕梓均：“签字可以，净身出户也可以，但是婚内越距，我不承认！”
对上她不屈的目光，慕梓均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怜悯，但紧跟着却被恼怒代替。
眼前这个女人，如果她安分守己做好慕太太，他倒也可以给她一份尊重。
但是，她偏偏三番两次给他戴绿帽子。两年前的艳照寄到家里，他硬生生拿出一千万才将事情压下。就在昨天，她居然又耐不住寂寞去花天酒地！
“别废话！”慕梓均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顾清欢：“我上楼去换件衣服，下来的时候，希望你把字签好。”
“菲菲，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好。”
上一秒凌厉冷酷，下一秒满腔温柔。
顾清欢，这就是你深爱的丈夫！
原本她以为自己已经习以为常，可此刻心里还是忍不住深深刺痛。
十年相思，三年夫妻，她对他的爱，像是侵入骨髓的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