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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急,好像一个哮喘病发的人,正伸手从背后抓着她的脖子。
田沫沫受不了这种煎熬,举着电筒猛地回头,见一排无头女尸悬在半空。任是胆子再大也吓得腿发软,田沫沫恐惧地往后退,头上却触到什么东西,软软的,像是女人的手在抚摸她的头。
田沫沫嘴巴微张,一双眼睛已经不知该看哪里。握着电筒的手心全是汗,突然心一横,扯下拂在头顶的东西,伴着浓厚的灰尘,田沫沫看清了,那是一件精致的旗袍。
旗袍用上等丝绸做成,做工十分精致,针脚细密几乎看不出来,连盘扣都是她没见过的花样。只是这旗袍拿在手里却好像刚从主人身上脱下来一样,还带着余温和主人身上淡淡的香气。
田沫沫似乎看见一个温婉的江南女子穿着这旗袍,坐在镜子前梳头,丈夫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她微微一笑。然而一张精致的脸突然腐化成骷髅,田沫沫一惊仿佛从梦魇里醒过来,满身大汗。
而握着旗袍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竟沾满了鲜血。田沫沫恐惧地扔了旗袍,电筒照向刚才经过的地方,也是一排旗袍。
这洋楼的主人也真是变态竟然会把旗袍这样一排一排地挂在狭窄的楼梯上,乍一看还以为是无头女尸。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李翰墨的声音打断了田沫沫的思绪,同伴还活着她也壮了几分胆子,拿着电筒一路冲到了二楼。
从二楼阳台望去,南冥中学尽收眼底,星星点点的灯火在田沫沫眼里竟变成鬼火一样飘起来。
田沫沫甩了甩头,今晚是被吓傻了吗?循着刚才的声源,田沫沫来到了一个房间前。
房门竟然也是锁着的,由于这是古式的建筑,窗户也是用纸糊成的。田沫沫依稀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凳子上,正拿梳子梳头,突然头一偏朝她看过来。
田沫沫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已经风化的木栏杆砰地一声断裂,要不是从小跟着爸爸练过,她今晚估计就摔死了。
田沫沫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扶着尚未断掉的栏杆,一用劲,重新站在阳台上。
然而面前的窗户却不知何时打开了,李翰墨蹲在地上,以一个奇怪的角度盯着镜子,然后学女人的模样在鬓角梳了几下。
这场面看着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