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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给二叔小心的倒了一杯白酒,劲使得有点大了,差点溢出酒杯。
二叔低头吸了一口,说道:“刚才围观的人里就有那只鬼,他的墓和附身的人都已死,我说那些话是为了麻痹他,它的目标还是在你身上。”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惊呼道:“我?”
我摇了摇头问道:“二叔,为什么它老是盯着我不放?”
二叔笑了笑道:“你是天残命格,天生是被附身的好材料,他不找你找谁。”
我满脸焦急:“叔,那你还笑得出来。”
二叔摆了摆手:“不必怕它,这鬼没什么本事,若真的来保证叫它有来无回。”
二叔在我的床前撒了一把糯米,又端了一碗水插了根筷子放在床头,叫我不要乱动安心睡觉,说完便快步出门。
我闭着眼越发疲倦,昨晚都没睡好,现在困意来了如潮水般抵挡不住,很快便眼皮一沉,睡了过去。
等我睁开眼,就看到一团白色的东西飘进了屋子,站在门边偷看着我。
我顿时心中一惊,凉汗从头上细细泌出,我眯着眼睛尽量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小心的眯着眼睛看去,确认对方只是一团白色的魂儿,好似人形,五官不清晰,煞白煞白,但依稀像个女人。
那白色魂儿围着我的床转了两圈,猛然一头扑过来,我大惊对方离我太快,就算醒了也来不及闪避,但没想到它在半空中喷出一口黑血,身上竟然冒起了烟。
原来是二叔撒在床边的糯米,鬼魂属阴碰上属阳的糯米自然消受不起,那白色鬼魂表情狰狞,双眼狠狠的瞪着装睡的我。
我心里喊冤,明明是二叔干的,偏把账算我头上作甚?
但那鬼魂不这么想,又想再次扑上来,但飘到床边又生生止住了脚步,似乎是怕那糯米再给它烧一下,身魂破碎再难投胎。
“哪里跑!”房门外竟然传来了二叔的声音。
那鬼魂猛然回头,二叔的麻袋铺天盖地罩了下来,一罩住鬼魂立刻拿茶米水泡过的红绳扎了口,一身口哨响起,从外面窜进来几个大小伙子举着沾过鸡血的木棒,为首的一个端着碗淡黄色的液体泼向麻袋。
顿时,麻袋里传来一声惨叫,麻袋里散发出灼烧的声音,同时一阵腥臭味传出,黄色的烟气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