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牲口一样买卖，就已经处于社会的最底层了。
我不像其他人一样上学，工作，恋爱，为了求得生存，我不得不以取悦男人为生存手段。
这是我的错吗？
我又想起林云海那个混蛋，要不是他每次都为难我，我也不会打着绷带躺在医院里。
住了大半个月医院后，我不得不回到会所，开工，赚钱。
身上有太多伤痕，坐台的小礼服肯定是穿不成了，没想到全姐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身学生服，说我穿这个肯定合适，不但能遮住伤痕，还能给客人换换口味。
发台的时候，我跟姐妹们站在一起，才知道自己有多突兀。
“你他妈的还学会角色扮演了？”
这个耳熟的声音居然是林少，他不是去了佳丽会所吗？
他看出了我的眼神，像是跟我怄气一样，指着我说：“今晚就你了。”
我咬了咬牙，学着刘娜的样子，堆着一脸笑坐到了他大腿上，说老公我们喝酒吧。
他先是惊讶，马上恢复了神态，捏了捏我的腰说：“不错，比以前听话多了。”
他捏我的地方正好有一处伤，我忍着痛敬酒，还问我今天怎么穿成这样，扮学生妹勾引老师么？
我压根没进过学校，却要在这种场合上穿着学生服，真是天大的嘲讽。
我反问他，你不喜欢我这样么？
他一下子怒了，说老子问你为什么穿成这样，你他妈的又不知道今晚老子会来，是给谁装纯呢？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笑了下，说，走，学生妹，陪老师去下厕所。
林少拎着我去了男厕所，进去的时候，还有几个男的在撒尿，他大喊一声滚，那些男的连拉链都顾不上拉就跑了出来。
他把我推进了一个隔间，关上门后就开始脱我衣服。
我求他，说，不要在这里行不行？
他愣了下，说老子就要在这里，钱，一分都不会少给你。
我们这些小姐，不过是客人发泄的工具，有时候客人兴致来了，就把小姐带进厕所来一次快餐，比包夜便宜的多。
林少以为我拒绝在这里的原因不外乎是钱。
他脱掉了我的衣服后，看到了吴远留下的累累伤痕。
“妈的，怪不得你裹得跟个粽子一样，真倒胃口。”
我庆幸他突然没了兴致，慌慌张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