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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仔细听那哭声越来越大,好像有人在指挥着似的。
我和郝老六感到奇怪,下车后,听到哭声是从山中四面八方传来的,具体在哪个位置还真说不上来。
郝老六狂吼一下,哭声嘎然而止,紧接着整齐的哭声又回响起来,我不寒而栗,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毛毛细雨悄悄无声地飘落着,我被淋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皮肤上,浑身急躁不自在。
我招呼郝老六回到车里对他说:“我可不信邪,你别想丢下阿坤他们不管,阿坤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要出点啥事,我饶不了你们,你们的计划也会随之落空。”
郝老六小声道:“不是信不信邪的事儿,这石扎岭本来就有点邪门儿,每个月的阴历十五,这山周边的村子有大集会,有很多小贩骑着三轮车集中到一起在街上叫卖,早上三四点从家里走,要经过这条路,车上放满要卖的东西,等到了正街,摆个摊就开始了。”
我挑眉说道:“那又怎么样?”
郝老六擦一下额头上的雨水说:“以前听说一个卖牛肉粉汤的中年人名叫狗蛋,赶完集收拾好回家时已经傍晚,眼下正是寒冬,明亮的月亮挂在山头,把大地照的如同白昼,跟他一起走的几个人把他落在了后面,狗蛋骑着三轮车摩托车到看见路边不远处坐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女人手中抱着琵琶。
狗蛋路过女人跟前,发现女人湿湿的长发,很凌乱的黏在头皮上,遮盖住她部分脸颊,她面色苍白,如同死灰,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狗蛋没敢跟这个女人说话,他早就知道这条路上不干净,老人常说,见鬼不理也莫怕,鬼也不能奈你何。
可狗蛋至今还是光棍,就忍不住放慢速度,扭头多看了两眼继续朝前走,走三下两回头的,那女人歪着脖子一直看着他,走了没几步,回头一看女人不见了。
狗蛋害怕了,车子猛然加速往家里跑,追上了前面走的人,向他们询问路上有没有看见一个红衣女人,人家都说没有,狗蛋知道自己见鬼了。
第二天,村子里炸开了锅,狗蛋死了,死的很奇怪,据说是他拿着石头把河里的冰给砸了个大窟窿,把自己的头伸进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