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菲。
“你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一趟。”商瞿点好菜，看着时玖喝了两杯热水，起身走了。
时玖漫不经心地喝水，旁边座位上两个人突然吵了起来。
“且不说定制科的皇榜还未下来，就算是下来，万里挑一的活计，轮得上你？”
说话那人一身武生的短打，说话的时候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
时玖正对着他，看得清那人脸上红黑色的怒气，只觉得那人口水越过方桌，喷了自己一脸。
“呃……”
时玖无故被波及，站起来欲走过去说几句。
“怎么就轮不上我了，”坐他对面的人书生打扮，不紧不慢地摇晃手里折扇：“就京城里这群儒子，也就会读经史子集，落到实处屁用也顶不上。你当制科是给黄毛小子练手的策试呢……”
时玖脑中“轰”一声嗡鸣，醍醐灌顶。
苏先生说：“你的本事，应试足够了。”
他当时没细想先生饱含深意的眼神，直到被这书生点出来，时玖才反应过来，苏先生那句话要反过来想：应试够了，付诸实处却不足。
书生还在继续滔滔不绝：“这你还别不信，你且从这边书院随便抓一个公子哥问问他，粮价几何，通通傻眼。朱门歌舞按，黄河百姓忧，家国不幸啊……”
“我说潘良，你就吹吧……”
名唤潘良的书生也不生气，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笑，摇了摇扇子，端得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时玖立在一旁，放眼打量这位夸夸其谈的人。他说的没错，并且点醒了困扰自己的问题。
时玖没有亲身去经历过，所以他不懂得。他再怎么推演也只算纸上谈兵，想真正的了解民生必须亲自过去看看。
“怎么了？”商瞿回来就见时玖站在人家桌子旁边看热闹。
“啊？”时玖的思考被打断，“没什么，突然想清楚了点事情。”
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潘良，发现潘良听到他这句话，摇扇子的手顿了顿，也抬头看了眼自己。时玖对他礼貌地笑笑，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时玖给商瞿填了杯温水，一抬头，就见他变戏法似的从两掌间翻出来一栩栩如生的草扎蚂蚱。
“！！”时玖一惊，差点碰翻了琉璃水壶。
商瞿眼疾手快一扶，水壶稳稳地归位。
“你买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