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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砸了脚……
拓跋的宫人默不作声地领着凌无双一行人在后宫里穿梭,末了,在一处院落前停下脚步。拓跋的后宫根本无法与翾国的皇宫比,甚至是她住的院子还不如翾国一个女官所住的院子好。
院子有些奇怪,门上竟是连块牌匾都没有,让人无法得知这里到底是什么院。
凌无双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抬步向里走去。
院子里分正房和左右两边的厢房,院落算不得宽敞,地上铺着青砖。没有任何的花草点缀,光秃秃的。与翾国皇城的普通民舍区别并不大。
陪嫁来的几名翾国宫女不禁蹙眉,大有嫌恶之意。
凌无双的视线扫过这里的一景一物,却不禁心酸。她越发能体谅和明白拓跋飏。
她缓步走进只有一厅,一寝的正房。屋里陈设简单,仅有的几件摆设,却也比不得翾国的精致。她不禁又想起了拓跋飏的泥瓶。比起那泥瓶,这里的摆设倒也算是上品了。可见,倒也是拿出了最好的物品招待她。
不同于翾国的高床软枕,拓跋的寝室里是从东到西的一张大炕。炕上摆放着没有什么雕工而言,线条简单的桌子。桌子上是一应的茶具。
素月看了眼火炕,请示道:“公主,要不要多铺几床丝被?”
“不必了。入乡随俗,若是本宫连这火炕都睡不了,又凭什么让拓跋的子民尊敬本宫?”凌无双果断的拒绝。她来这里,便做好了要与他共患难的准备。
夜色深重,凌无双躺在硌得人骨头发疼的火炕上,辗转反侧。她相信,拓跋飏不是个小气的人,但她要怎么做才能真正解开他心里的结?若两个人之间有心结在,纵使她做再多,也无法获得他真正的信任。
她在炕上翻滚了一个时辰,也没有半点睡意,索性起身。在外间守夜的素月听到声音,快步走了进来。
“公主有何吩咐?”
凌无双随手拉过大氅,披在身上。
“本宫睡不着,想去院子里透透气。”
素月赶忙帮她系好大氅,跟在她身后,出了屋子。
拓跋的昼夜温差很大,这会儿已是午夜,就更是凉风阵阵。
凌无双裹了裹身上的大氅,抬首望去,映入眼帘的突出楼阁,吸引住了她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