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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舍身为他分担一切痛苦的样子,让凌风感动不已。
他从来没想过英子是个特务,企图跟着他找到他所在的部队,只是觉得自己过于英俊的外貌,已经深深吸引住这个日本女人。
背部的阵痛,让凌风手心渗出了冷汗。
他的手,很想使劲抓住某样东西,以减轻身体的痛苦。而侧跪着的英子,不知有意无意,居然把那条雪白的大腿从和服里露出,尽管灯光昏暗,却让凌风感到炫目。
他忍不住伸出大手,使劲地抓住英子牛奶般流动的大腿。
“啊——”地一声尖叫,痛的英子猛地起身,“咣当”一下碰翻了榻榻米边上的煤油灯,房里顿时一片漆黑。
躲在铃木房间里的黑影浑身一震,铁青的脸上青筋凸暴。
杀机乍现的他,从后腰拔出一把王八盒子,刚想冲进英子的屋子,但一想到刚才看到英子门口,并列放着铃木和英子的木屐时,又强忍着满腔的愤怒,无奈地闭上双眼。
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只见他轻车熟路地从衣柜下的暗格里,拿出一部电台,像是逃避瘟疫一样消失在黑暗里。
一声尖叫过后,凌风的手并没有松开,而痛的不能自制的英子,顾不得碰翻在地已经熄灭的煤油灯,一头扎在凌风的肩膀上,张开嘴死死咬住他的肩头。
凌风用紧抓英子大腿的方式,借以减轻背部的剧痛,英子反过来又用紧咬凌风肩头的方式,减轻大腿那种撕裂的剧痛。
直到凌风听到楼板发出轻微的响声,他突然松开英子,轻声说道:“门外好像有人。”
不管与铃木还是铃木善信相比,凌风的肩膀都显得宽厚而结实,英子紧紧咬着,不仅感到减轻了大腿的痛楚,浑身还有一种得到彻底发泄的快感。
甚至于凌风已经松开她的大腿,她还跪在那里死死咬住不放,直到听凌风说外面有人时,她才松开牙齿。
“磁”地一声,英子划燃了一根火柴,重新点燃起煤油灯,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一遍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你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英子柔情似水地笑着,趴到凌风的肩头看了看:“对不起,你看,两排牙印里已经渗出了血。”
说着,她伸出香舌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