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了嗓门，问道：“你是在替他辩解还是在假装同情？要知道你已经挫败了一个或者是一批优秀飞行员的信心，难道你现在还想继续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吗？我们的战士都是铁铮铮的汉子，不需要同情！”
“不！”鹿菲菲很冷静也很严肃地回答，“我说的是实情。而且在到您这里来之前，我正在和常队长讨论这个问题。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先继续和常队长把刚才的对话讨论完。”
鹿菲菲的话让张大文在心里微微一惊，隐隐感觉到这个鹿菲菲要说的话很可能和自己刚刚想到的一样。只是以她目前的年龄如果真的能有这样的思想的话，那确实是值得惊讶的。不过张大文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语气却不自觉的缓和了一些：“好！那我就来听听你想要说些什么。”
“是！”鹿菲菲漂亮的一个敬礼和回答，看似规规矩矩，却也小小的将了张大文一军。接着，也不理会张大文是什么反应，开始遵照“命令”对常胜说：
“我们之前的约定是，你先行攻击。但是，在你攻击完了之后，我还没有开始攻击，你就主动退出了，这是什么原因？”
“是因为我已经没有还手的能力了。”
“J-15没有装备机炮吗？而且在你攻击我的时候我还手了吗？你认为我一旦开始对你攻击，你就注定会被击落吗？按照你这个逻辑，是不是在战斗时，只要对方先发射了导弹，你就会放弃抵抗、直接跳伞呢？”鹿菲菲的言辞犀利。
面对一个小姑娘的诘问，常胜竟有了无话可说的感觉。关键是，对方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反问，而所表达的意思都是毋庸置疑的，每一个问题，也都让他无言以对。“可是……也许我能避开一两枚，但我绝避不开全部。”常胜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勉强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
“你试过了吗？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你能躲开一枚两枚，就能躲开三枚四枚，也就完全有可能全部躲开。”鹿菲菲寸步不让。
“可是……”常胜再次语塞。
在一旁的张大文越听越觉得俩人像是在吵架拌嘴，而不是在讨论问题，终于出声打断：“好了。鹿菲菲同志，你到底想要讨论的是什么呢？你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