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你身后的人到底是谁,有何居心?”
齐如渊的态度就如同齐放勾结外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根本就不像一个正常父亲的表现。
齐放冷笑一声,心中更是冷淡了几分:“你这是在审判吗?”
齐如渊盯着齐放,这个二子让他也有些看不透了,什么时候他如此刚强了?
却也不想齐如渊又有没有了解过齐放,他又有没有了解过齐放的情况。
“你若是这么认为,那么就是在审判。”
齐放哈哈大笑,笑的很癫狂:“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我的父亲居然如此对我,我十五习文,虽然出身王府,却连修练最基本需要的赤丹也没有办法供应上。”
“吾之兄坐骑都用赤丹喂养,吾之弟就算是奴仆赤丹也从未断过供应,我这算是齐府的少爷吗?”
齐放现在只想发泄,他什么也不想考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若不是我有足够的警觉和隐忍,我早就死了多少次了,都说我天资愚笨,谁又知道基础拳法我俩年修练到宗师级,谁又知道我对所有的基础武学都烂熟于心。”
“我的父亲渊侯万人敬仰,而却没有一丝的耐心教导我和我谈一次心,十几年来,从小到大,不说小时候抱抱,就连碰都没有碰过我,哪怕是一个巴掌都没有。”
齐放的发髻散开,眼睛通红,他之前只是一个渴望被认同的孩子罢了,而现在一看,他真的好单纯,好傻,也好可怜。
“十几年来,我的父亲每和我说一句话,我就会给自己一刀,这些伤疤就证明了他和我说了多少话。”
齐放满脸的眼泪,用青筋暴露的手,一把将自己的上衣扯开,胸前不过寥寥十几道伤疤而已。
“每次当我恨你的时候,我都会摸着这些疤痕,齐放,记住,父亲很忙,他并非不爱你,他是你的父亲,你不能够狠他,现在看来,我真的好傻好可悲。”
齐放一个踉跄跪倒在地,所有人都明白齐放是有多可怜,是有多可悲。
别院之中的其他人都沉默了,都知道齐府二子不得宠,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会这么的不得宠爱,这完全已经超脱了一个父亲的行为,就算是条狗也不会十几年都不管吧。
齐如渊的神色难看,因为之前的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