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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着头把大鱼挑选出来,小的仍然留在盆中。听到身后的声响,他在水桶里搓洗了一下双手,然后站了起来。
风在竹林里面吹过,四面通畅,沉默无语的男人坚韧雄壮得有如大山。落雁不自然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并非不合身或者是其它,她只是不习惯归靡火热的目光。
“我该回家了。”她窘迫地垂下了眼,盯着地面好一会才把洗衣篮拿了起来,轻声地开口说:“衣服我改天会还你的。”
“汪汪——”
没有察觉归靡作了什么示意,他身边的大黄狗突然向着落雁扑了过来。她吓得惊呼出声,而裤管已经被咬住,大黄狗拖拽住她往后院的空地走去,归靡在后面跟随了上来。
落雁真的是被吓坏,万一他想越礼,她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
屋后的栅栏里面,喂养着一窝兔子,灰的、白的都有,归靡伸手进去把其中一只全身雪白的幼兔提出来,然后放进了落雁的怀里。漂亮而柔弱的小东西,蜷缩在落雁的怀中,她两眼都放出亮光,用指尖小心地抚过它的皮毛。
“它是暖热的好可爱。”落雁忘情地低呼,把刚才的恐惧都抛到了脑后。
归靡取出一只小竹篮,扯了萝卜的叶子垫在下面,然后伸手过来把兔子要了回去。落雁看着他把幼兔放入篮中,然后递了过来,她明白到他的意思,试探地问:“你要把它送给我?”
他目光明亮地点了点头。
落雁与他的黑眸碰触,两个人站得很近,归靡身上的衣服已经差不多被风干,半贴在结实的胸膛上。他的身上有青竹、河水以及泥土的气息,即使是掺杂进来的鱼腥的味道也不显得违和。落雁的耳根发烫,像是被他拥在怀中的时候一样,感受到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传来。
她低着头轻声地开口:“我要走了。”
归靡没有再作挽留,带头走在前面送她出门。
落雁挽着篮子在后面跟随,一直走出了竹林,他才在桥头前面停下了脚步。她怀着莫名的心事,几次想把幼兔归还,但最后都开不了口。她从石桥上面走过,归靡一直站在桥头的另一端注看,直到她走上了河岸,他才带着大黄狗沿着山野间的小路归去。
折腾了这一番下来,落雁比平常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