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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颤抖着;她皮肤很白,但是长时间的不出门,让她的皮肤有着一些病态的白的感觉。安城抱着手臂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他在等着微可开口。
微可伸出手,望着自己的手指,好久没有那么仔细的看过自己的手了,是有多久了?一年?两年?或者是更久之前。久到记忆里面关于曾经的那块地方,都有些模糊了起来。
“我自打出生起,就没有在家里面呆过很长的时间。”
微可的声音淡淡的,却字字的清晰:“我父母是同一个交响乐团的,一个首席指挥,一个首席小提琴女演奏家。一见钟情,闪电结婚,很快就生了我,王子与公主般的童话故事。可是......矛盾,矛盾总是会在生活中爆发。”
微可的手掌握紧,指甲掐得掌心生疼:“......我从几个月开始就被父母天天带到乐团去。父亲专心事业,母亲专心小提琴,喂奶换尿布什么的都是乐团那些好心的阿姨们帮我弄的,我母亲甚至连奶瓶都没有为我冲过几次。”
“我小时候没有玩具,每次都等着乐团练习结束的时候就被叔叔阿姨们抱去各种乐器学一点来当做我小时候的娱乐项目。等乐团练习的时候我父母为了不让我乱跑就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让我把我听到的内容听写下来。”
“他们称之为从小的启蒙教育,其实就是为了让我老实呆着,不要乱跑,别给他们添麻烦罢了。”
“很好的故事,而且你会让很多孩子羡慕,起码你不用报名交学费去学习。你要知道,那么多的乐器学习,可是很大的一笔学费开支。”
微可看着安城,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这个说法。我比较喜欢说,我的听写能力,是父母自私的证据。”
安城不说话了,他不强求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好的,毕竟每个人经历的事情不一样。
微可松开了手掌,掌心的生疼感消失了,只留下了几个指甲印。
安城听到她说:“安城,你过生日吗?我很久不过了,从我知道我的父母在我的周岁宴上当众宣布他们竟然在我生日的当天早上去离婚了之后,我就不过了。”
“都说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