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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死不了。”我爷爷这才进到屋檐下,把上衣脱下来拧干了水,随意搭在肩头:“老婆子,做饭,吃了睡觉!”
不知道我奶奶的心情咋样,反正我晚上一闭上眼就是那老道士垂下来的脑袋,还呵呵呵的对我笑,吓得我半夜才睡着。
雨过天晴,可谁知早上我迷迷糊糊的起来时,又听到了我爷爷和别人的争吵声。
出去一看,差点儿没把我吓得尿裤子。
昨晚被我爷爷打断脖子的老道士,竟然又出现在了我家门口,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不紧不慢的朝我爷爷讨要那件东西。
这次我爷爷没有拿铁锹,直接拿了把菜刀把老道砍的浑身冒血,就当我又以为那老道死的不能再死的时候,一个小时之后,老道居然又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九兄弟,你就执意不管一村人的性命了吗?”老道慢条斯理的说。
“我管你妈的头!”我爷爷骂道,“那玩意儿给了你,不知道又要赔上多少性命!滚!”
“唉……”老道这次直接转身离开了,不管在原地气的跳脚大骂的爷爷。
我奶奶也是被吓着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老头儿啊,咱家破落,惹不起这种神仙中人,就把他要的东西给了吧!”
“他是屁的神仙!”我爷爷大骂,“就是个贼心不死的老鬼!”
结果上午刚绝了老道的烦扰,下午就有人来家里头报丧了。
王莽子瞅着我爷爷阴沉的快要滴出水儿的脸,小心翼翼的说道:“狗爷爷,我爷爷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我爷爷叼着烟,“办事儿的时候我肯定去,多少年的老兄弟了,我们哥几个,早都该死咯!”
“不是不是……”王莽子哆哆嗦嗦的:“我爷爷让绑树了上,被剥皮儿了。”
我爷爷一听,两眼一瞪,风风火火的就扯着我到了现场。
村门口的那颗大槐树上,正绑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尸体浑身的肌肉线条都清晰可见,因为皮肤已经被完全剥离了下去。
更让人可怖的是,尸身的皮肤都被裁成了条子,正是那些条子把尸体给牢牢的捆在了树上面。
“没人管一下吗?”我爷爷没问是谁干的。
“取了两回,疯了四个人。”王莽子丧着个脸说。
“疯了的那几个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