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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报了也有一段日子才能赶到;二则,皇上对这些丹药十分看中,目前虽然并无损失,但贫道贸然奏报,天威难测,皇上若是一个心情不好,治了贫道的罪也未可知。不过,还好还好,王爷这时候来了,真真解了贫道的燃眉之急。”言毕,望着云齐谄媚一笑。
云齐摇摇头:“道长太客气了。”
“哪里哪里,六……齐公子心思缜密,能干至极,这是京城里众口皆碑的,当年不到十六岁便在刑部坐镇,很是破了些悬案……”
云齐似是听不下去他的吹捧,打断道:“这件事情大概发生了多长时间了?”
“这个……多长时间倒是不确定,不过贫道回到这观中也不过才三日。”
“可有排查过观中有什么可疑人物?”
天诚道:“这观中的道士都是在册的,最少的也来观中两年了,而且,本观并不教授武功,他们也没有这个本事。其他的就是会有送药送完了而留宿的药女,都是些邻村的乡下姑娘,来历我们都细细盘查了,再来就是皇上派来的禁军守备了。”
崔宁脑中瞬时浮现了那个白衣少女,她漫不经心地告诉自己,她来这里当药女已经十天了。
难道是她?
云齐也似乎想到了什么:“道长可否提供一份道观中诸人的度牒及名册?”
天诚一笑:“哈哈,齐公子果然不愧为我大昱的肱股之臣,做事情就是这么认真投入。不过晚膳时间已到,诸位稍等片刻,贫道去准备一番,我们饭后再议。”言毕,他退了出去。
云齐看了崔宁一眼:“你觉得如何?”
崔宁望了一眼那远去的身影:“为人处世颇不像个出家之人。”
云齐一哂,道:“确是个老滑头无疑,刚刚你去查探得如何?”
崔宁将遇到胡霜的前前后后都说了,云齐露出玩味的笑容:“这样的话,那姓胡的女子的嫌疑还真不小。”
崔宁目视着云齐那双目炯炯的样子:“公子爷可是从前见过胡霜?”
云齐嘴角噙着笑,手掌摩挲着下巴,说道:“还真不确定,但是莫名……很熟悉。你觉不觉得她像灼灼?”
“灼灼?”这个人明明已经死了许多年,然而云齐却还是这般忘不掉,崔宁忍不住心里可怜他,“我觉得……并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