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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决不用化装的。他听到我竟毫不留情地揭了马麦利的伤疤,面庞上瞬间闪跳出稍稍尴尬的神情,不自觉地晃了晃脑袋,那神态包含着一种否定加遗憾的复杂情愫。这时,坐在一侧的企业女副总说话了。
她身材特别娇小,话音却尖厉高昂,与她的身躯形成不小的反差。她没有再去辩驳马麦利与马爹利的问题,说当今办企业太难了,他们的七星酒业并没有什么太出格的毛病。他们做的一些事也不是犯什么大规矩的事,只是现在一些执法部门的作风太坏,执法干部的素质太差,隔三差五地总要到企业去敲诈、去勒索、去找事。
怎么会是这样?事情已到这一步了,她还在我面前放烟幕弹为他们的侵权行为辩护,企图“翻案”。想一点责任不担,一点代价不付,让我以政府名义去摆平这事。我悟出来了,怪不得雁鸣市的人都说范成金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的、为人处世又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也许,是安书记与他谈了,这事让俞市长去上边协调,俞市长先前就在省里工作,人熟、关系多。所以,他就理直气壮地来了。在他心目中,这世道根本没有是非、不分黑白,只要有权,想咋个弄就咋个弄,啥违法不违法,侵权不侵权,那些玩意儿都是对没权没钱的平民百姓说的。他敢这样思考问题,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总以为,他和他的七星酒业对雁鸣市做过大贡献,雁鸣市从骨子里还是向着他的,尽管他屡屡捅娄子。但是,他以为雁鸣市委、雁鸣市政府就是他的后台,觉得自己抓住了雁鸣市官方的要害,害怕七星酒业的1000多名员工闹事,担心七星酒业上缴的3000多万元税金流失。另外,也许他与市委那边有些人物关系微妙,特别是与掌实权的人物。
否则,他和他的人怎么会这么牛?我想教训教训他,不然,这号人早晚要闯大祸的。
“我问你,范成金,你们到底造假了没有?侵权了没有?冒充世界名牌了没有?如果都没
有,你们现在就可以回去了。你们可以向法院起诉,告他们执法部门以权谋私,执法犯法,滥用职权。真是那样的话,你们还用找书记、找市长?只要把事实道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