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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率先说话。
“刀头……”越老爹欲言又止,他们和裴云来往不多,不知裴云的习性,生怕说的不好被他暴起杀人,那可就冤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裴云,只好叫一声刀头。
有人心里还想:莫不是这酒鬼就是个马贼?
漠上贫瘠纷乱,听说以前足有几十处马帮,在不断的吞并,侵灭后就剩下了这十几波,或许酒鬼还真是马贼头呢,不然那说杀人就杀了,眉头都不带皱的。
越老爹硬着头皮:“刀头杀了白家帮的二刀头……”
裴云没有说话,继续灌酒。
越老爹只好继续说:“刀头是卞关里的,二刀头死在卞关,白大刀头肯定把账记在卞关这了,刀头……要不刀头去和白大刀头说说。”越老爹小心道,这酒鬼就是马贼头,兴许和白闵就有些交情。
裴云喝完了酒,把酒葫芦系在腰上,伸手掏出两株钱扔在了馆里的一个桌子上,“连上次的酒钱。”说着提起马刀,摇摇晃晃的走开了,众人也不敢拦他,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裴云离开。
“要我说,等白闵来咱们卞关,就把酒鬼推出去,和其他人无关。”吴老冒道。
“你们没看酒刀头跟没事人似的,说不定他根本就不怕白闵,真要对上了,指不定谁生谁死。”说话的是个精悍壮硕的小伙子,他是越应,越老爹的儿子,今年已经过了二十,可那一身打铁的手艺可比当爹的都要精湛。
昨天裴云杀人的场景他是见了的,真叫个当地伏尸,流血五步,那刀法从来没见过这么快的,虽说他也没见过几个会刀的,但他满心里觉得白闵不是裴云的对手。
“大人说话你瞎掺和做甚,回家里干活去!”越老爹呵斥道,不过还是续着道:“应子说的对,就算酒刀头敌不过白闵,不是还有我们这帮老少爷,也能打点边风。”他也不敢叫酒鬼了,跟着儿子叫酒刀头。
越应气的鼻子一歪,他也气了,甩甩手转身走开了。
全不第也发狠道:“说的也是,他白闵别忘了,这漠上可不止他一个马帮,真拼起来,白家帮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我们帮他脱了皮,别人就是和血带肉吞了,骨头都不留的。”
众人都应和,这会心里反倒不怕了,越老爹又答应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