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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起她,景坪瓷甚至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只恨当年他年幼怕事,势力太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出悲剧的发生,却没有阻止的能力。
黎雪姿轻轻抿一口茶,脸上透漏着淡淡的忧伤,仍安慰说:“切不可胡言乱语,太后乃是当今新帝的生母,如今势力庞大,能够留我等几人在世上苟活已然是天大的恩典,诗儿的遭遇你今后只可当成一场意外,绝不能再跟旁人提起,这也是你保命的最好方式,懂了吗?”
“即便你我能忘,那皇姐又有多少的信心确保无忧皇兄也一定会释怀?”景坪瓷娃娃的脸上露出些许无奈,望着脸色苍白的完全没有血色的黎雪姿,他满满的心疼,“皇族上下谁人不知皇姐你自幼倾心无忧皇兄?可等了盼了这么久,无忧皇兄除了偶尔来探望你,可曾在你房中留宿?我听说他除了有次醉酒宠幸了三王妃外,其余的几位王妃更是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偏偏新帝又下令繁衍皇族子嗣,在如此下去的话,恐怕无忧皇兄又要被那些歹人抓着把柄,在新帝面前受尽凌辱啊!”
的确,这点也是二王妃黎雪姿最为担忧的,要说这景无忧并非怀有断袖之癖的王爷,只是欧阳诗在新婚之夜离奇过世后,他就想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府中王妃此刻已有八位,却没有一人能得到他的半点喜爱,甚至就连在府中居住的时间都越来越少,即便是在,也大多在竹林当中,不肯待见任何一个人。
如此以往下去的话,新帝跟他的关系本就面和心难合,因为众所周知,先皇离世前选中的新帝人选本是景无忧,怎奈他公然违背他的命令,硬是区了地位卑微尴尬的犯人之女欧阳诗为王妃,这才惹怒了先皇,新帝的位置也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别人手中。
可这么久的时间以来,景兰宣却依旧随时随地把他当成是觊觎皇位的逆贼,即便嘴上不说,却是时时提防,时常会故意派遣他去往一些危险的边境参与战事,很少允许他能够拥有留在天耀都城的机会,其心可见,该是有多么的残忍跟毒辣?
景坪瓷猛地拍桌子,气冲冲的谩骂说:“这个景兰宣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仗着此时成为新帝,就将许多之前扶持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