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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面前无比肃静,同辈的师弟妹们都随着师母打坐,台阶前一座纯粹质朴的亭子怡然静卧,养生亭三字典雅秀洁,隐约看见几个影子在亭里站成一队。盈盈吐了下舌头,小声道:“结果师傅比咱俩到的早。”
养生亭前,一灰衫里边年男人背手站立,衣袂里边的质朴花纹映衬他清癯如菊,这就是青衍派的派主司徒维。此刻他脸上如临大敌般表情,不快的注视着从远处跑过来的黄衣女子。
好吧,真正他注视的是这女子身子后面灰朦朦的身形。
慕容晓蘑也曾经穿着那轻飘如仙的白纱衣,但不过三日,她的白纱衣就成为压箱底的收藏品了,这领口的泥渍,前襟沾满油渍,袖口上的油污无不告知了她最近吃了啥做了啥,完全没有秘密。慕容晓蘑并不希望叫人马上一眼看穿,于是就换了身黑衣,原以为可以洋洋自得地可劲折腾,谁料在与六师兄定慧过招时,让一脚蹬进土灰里边,由此发现这黑色这么招土。
……
哈,灰色!
天底下竟会有这样无可挑剔的色彩?不论如何脏,如何折腾,如何被打飞,都可以实现她每月只洗一次外罩的梦想。
于是她们一辈里唯一两位妙龄女子,一位是越发的娇艳欲滴,一位是越发的老气横秋。
司徒维轻声咳了声,这是师傅想要教训弟子前的征兆,骇得盈盈和慕容晓蘑挺直了身体,脑袋一直低着死死注视着地面,好像地上可以抠出一枚铜板。
“早课还迟到,责罚你俩清扫养生亭一月。”司徒维面无表情,慕容晓蘑的心里早已泪奔,虽说平时就爱迟到,可起码是隔一日晚一次,眼下已经连续三天了,看来师傅确实动怒了,一整月啊……全要早早出来扫地。晓蘑不安地微微抬头,恰好对上了盈盈哀怨眼神,顿时有点愧疚自个拖累师妹了。
“爹,晓蘑和盈盈知道错了,我想以后都不会再犯,请别惩罚了吧?”站立在众多弟子最前面的男人剑眉朗目,一袭白纱衣显衬处他的洒脱俊美,这是掌门师兄司徒清源。
知道错了?考虑到慕容晓蘑向来迟到,司徒维白了掌门师兄一眼,教训儿子都不留情面:“身为掌门师兄,是不能处处袒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