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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住了萧潇,李恪用尽洪身解数,手中的剑划在墙壁上,长长的裂痕,支撑着两人称重的身体,降低了下坠的速度。
剑最终支撑不住,断了,还好不是很高,两人相拥坠地。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没事了。”他将萧潇搂在自己怀中,温柔的看着她。
“你的脸色为何…”李恪看着脸色发青的萧潇,嘴角渗出血来,“你服了毒?”
“为何救我,让我发生意外,坠崖身亡不是很好吗?你又何必冒这个险呢?”萧潇艰难的说着。
“我也不知,为何要与你一同跳下,像中邪一般。明明你我只是一面之缘。”
萧潇抬起手臂,抚摸了李恪的脸颊,眼泪夺眶而出,悔过当初。“嫁给你,应该会很幸福吧。若有来世,我定寻你,与君…白头。”脸上漏出最后一丝笑容,晕了过去。
大夫说你服用的毒无解,必死无疑,今早见你,站在院门前,我又惊又喜。青涩的眼眸,稚嫩神采,判若两人。犹如重生一般,什么都不记得,对你来说,或许甚好。
“殿下,为何不点灯呢?”李恪的书童周智走了进来,依次点燃了屋内所有蜡烛。
“殿下,这是刚刚来的书信,请您过目。”周智说着,将书信递给李恪。
“你来的正好,帮我准备笔墨,我要画画。”李恪说着,接过书信。
“画画?现在?”周智见殿下不看书信而是吩咐自己准备笔墨,有些不解。
“对。”
“是,殿下。”周智应道,转身到一旁准备。
李恪打开书信,看来起来。
果然,即便萧潇自己想要逃婚,梁国至此路途遥远,为何偏偏在自己的地界逃脱成功,必有小人助之。说着,烧了书信。
“殿下我准备好了,还有什么需要吗?”周智将东西依次摆放在书桌上说道。
“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那殿下不要太晚,你还有伤在身。奴婢就先退下了。”周智说着转身离开,轻轻关上房门。
李恪拿起笔墨,屏息凝神在笔尖,一笔一笔勾勒起来。大约一个时辰,画半成。
他没有继续画下去,而是换了一张纸,又画起来。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副没有精雕的水墨画成。
两幅水墨画,一副内容是萧潇站在悬崖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