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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浑身汗毛炸立。那拍打着她的触感,分明是,针筒。
“你想干什……啊!”沈安溪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男人竟是毫不怜惜的将针管扎进了沈安溪的血管中。
“别动,否则伤的可是你。”男人似是惋惜的叹了一声,温凉的手掌轻轻抚上沈安溪的脸颊,温柔似水的动作,却让沈安溪脊背生寒。
“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沈安溪咬牙怒骂道,她才不会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怕弄伤她。
“假慈悲?”男人轻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对你,我可不会慈悲。”
话音未落,男人的动作刹那间变得粗暴,就像是一只野性十足的狼,指骨分明的手一扯,沈安溪衬衫上所有的扣子瞬间崩落,稀稀落落的滚了一地。
“你住手!”男人的动作露骨而极具侵略性,沈安溪心底的惊恐瞬间放大,她惊惧的向后退缩着,如避蛇蝎般的躲避着男人的手。
她本以为这个男人只是需要她的血液,可现在看来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他分明是想……
不安侵占了沈安溪的脑海,她开始拼命的挣扎。
“你别碰我,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沈安溪歇斯底里的喊着,一滴滴泪水渗透了蒙住她双眼的黑布,喉咙嘶哑。
可是这种程度的挣扎,除了让锁链不停地发出嘈杂的声音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杀了你?”男人似是被她的话逗笑,压低头颅伏在沈安溪的颈窝,温热的气息暧昧的纠缠着,让沈安溪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嗯?”
好似怜惜的话语却像是一盆冷水,泼的沈安溪从头到脚冰凉。
“这是你的第一次吧,带着这么煞风景的东西,怎么能享受?”男人突然拽起捆绑着沈安溪双手的锁链,低低的询问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让沈安溪觉得无比屈辱。
“咔。”
突如其来的一声轻响,却让沈安溪心跳漏了一拍,不可遏制的欣喜瞬间占据了她的心底,男人竟然解开了绑着她的锁链?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沈安溪紧张的心跳如同擂鼓,男人却像是饿极了的虎瞬间欺身而上,强势精悍的身躯压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