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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身份,如今肯来这等肮脏之地,除了看她李长歌落魄到连条丧家之犬都不如的地步,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
思及如此,李长歌紧握的双手慢慢松开,抽出一旁摆设的软剑翩翩起舞。
轻衫缥缈,水袖翻飞,长而软的剑在她手中舞的刚柔并济,一时间令台下满堂看客都看得痴了。
而楼上那墨色瞳眸却是炙热而愤怒,饱含着怒火的视线宛若尖刀,恨不得将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女人千刀万剐。
到底是被挑断了手筋,重伤未愈,李长歌未等一曲舞完,长剑便脱手而出,台下一阵唏嘘。
心底一阵刺痛,曾经她手握青龙长刀将敌方将领斩于马下,而如今,竟是连这轻若蝉翼的软剑都握不住了。
一双秀底金丝线的软靴出现在视线里,李长歌抬起头还未看清来人的面容,就被一股大力从地上拽起。
她根本用不着看到那人的脸,只凭借着这淡淡的龙涎香就足以知晓来人的身份。
“哎,这位爷,您这是做什么,这丫头可是我怡香院的新秀,您要是包夜这价格……”**见来人锦衣玉袍,丰神俊朗,猜测定是身份尊贵之人,也不敢太过唐突。
一锭银子从前方丢过来,伴随着冷冽至极的声音。
“这女人,我赎了。”
替她赎身?真是可笑至极。
李长歌甩开那禁锢着自己的手臂,清眸是蚀骨的寒意,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的男人,红唇生出几分嘲讽,“替我赎身?你凭什么替我赎身?你下旨李家满门抄斩,断我筋脉的时候可有过一丝的不忍?”
看着身前微微颤抖的女人,慕容尽垂眸扫向她的手腕,果然,两道丑陋的疤痕还未痊愈,与光洁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可一想起这个女人竟然真的在青楼里搔首弄姿,博人欢笑,慕容尽心底那仅存的一丝心疼也彻底被掐灭。
“好,好,李长歌,你可真是贱的可以啊,宁可在这腌臜之地千人骑万人压也不肯让我给你赎身?”慕容尽眸色一沉,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意。
未等李长歌开口,她只觉得手腕一痛,慕容尽根本容不得她挣扎,径直将她拖进了楼上的雅间,身后大力关门的声音让她不由得身形一颤。
一阵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