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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木头吗?”沈北扬一手禁锢住我的腰,一手去掐开我的嘴巴,命令般的吼道。
嘲讽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动作,愈演愈烈让我疼的龇牙咧嘴。
他嘴角浮着讥笑,“唐宵这个废物真是没用,这么多年都没把你调教好?”
唐宵?我有多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这俩个字在沈北扬这里是个禁忌,我不敢提,也从来不提。
毕竟我可是个跟着唐宵私奔过三年的贱人。
我凄苦的牵动唇,逐渐放弃了挣扎……
他在我身上折腾了许久,等他释放后,我腿麻的已经快站不稳。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想往浴室走,可是却被沈北扬从身后牢牢的抓住。
他似笑非笑的问我,“你说是他让你舒服,还是我让你更舒服?”
他……指的是唐宵。
听到他的话后,我转过头,一双眸子瞪得发红。
“嗯?”
苍白的唇动了动,长吸了一口气,试图顺着他的心意说,“你。”
沈北扬的表情僵了一下,倏尔不知为何勃然大怒的冲我吼了一声,滚!
我如临大赦般捂着破碎的衣衫离开,脚步慌乱的几次险些摔倒。
温热的水流打在我的脸上,蹲坐在地上,我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他曾经说过,他要用婚姻作为枷锁,把我牢牢的囚住,让我痛苦一辈子,说我这种女人不配得到幸福。
他做到了,我如今很痛苦,也并不幸福。
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和沈北扬走到了这个地步?
记忆中那个永远都带着一副痞笑的少年,逐渐变得模糊又遥远,最后所有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入骨的恨意与冷漠。
的确,他应该恨我。
砰砰砰!
沈北扬的低吼伴随着砸门声传来:“宁相思,你他妈要是没溺死在浴室里,就给老子出个声!”
我被沈北扬突如其来吼声拉回思绪,猛地站起来,却因为蹲的太久,脑供血不足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浴室内传来的声响,让本就在外面暴躁不堪的沈北扬想也不想的踹门而入。
闯进去之后四目相对,我一脸茫然,扶着墙壁从地上站起来。
“你……你进来干什么?”
“等你溺死,来收尸!”沈北扬脸部肌肉紧绷,几近是从齿缝儿里挤出来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