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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越来越阴沉的气息,匍匐在地上,“奴才不敢再说…王爷饶命!”
“贱人!”淮阳王一脚踹飞面前的凳子,大声的指着太监的脑袋问,“顾氏,她是要造反了吗?!”
“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殿下。”南宫九赶紧上前,打断淮阳王的话,心中暗自一惊,顾氏,莫非是顾惜惜吗?
淮阳王看着南宫九,微微收敛怒气,对着几个太监道,“自己下去领罚吧。”
“是!”几个太监连爬带滚,总算抱住一条命。
淮阳王坐下来,满脸笑着看着南宫九,做了下来,“做吧。”
“谢王爷!”
“可查到什么线索?”
“不曾查到,不过……那个嫌疑逃跑的时候撞到了人,留下一只耳环。”
“哦!”淮阳王挑眉,“是什么?”
南宫九赶紧将耳环奉上,淮阳王拿起那个耳环看了许久,突然咬牙切齿的道,“是老四那个混蛋!”
“什么?”
淮阳王道,“这种沽玉,是老四封地的特产。这个老四果然就是个混蛋!”他一把抓起玉,就要摔地上,举起的瞬间又迟疑一下,最后丢在一侧的桌上,抬起头看向南宫九,“这次要不是老九你帮忙,本王只怕已经死掉了。”
“不敢,是我的分内之事,不过……”南宫九迟疑了一回才问,“刚才殿下所说的顾氏之事可是?”
“哼,还不是那个顾氏!”他冷哼一声,“如此粗鲁不堪之人,将来如何母仪天下?她就是本人人生中的败笔!若是她马上死掉的话,对本王可是一大惊喜。”
南宫九的拳头捏在一起,心口浮动起来,他看着淮阳王,眼神顿生怒意。
从王府出来,南宫九心中五味杂粮。有的人,拼尽一生,终究不可得,有的人唾手可得,却其实如敝履,苍天何曾公平。
他突然一口气接不上一般,骑上马直奔城外。
沈舒的坟在半山,马匹上不去,他提着两大坛子的酒在雪地穿梭,一不小心踩空,落在血窟窿你,雪垮塌下来,埋了他半截的身子。他躺在雪地看外边的天,阳光头,牙尖嘴利的不会有人喜欢的。”
那么的刺眼!
亦如她见她的那日。
她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声粉白的骑装,人有些黑,歪着脑袋看着他,“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