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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只乱咬的疯狗,薄迦星嫌恶地后退一步,云淡风轻地开口:
“不能吗?那你慌什么。”
“薄迦星,我警告你,你不要把我逼急了。”林潇逸凑近,咬牙切齿地压低了声音,“否则,否则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你威胁我?”
“对,怕了吗?怕了就管好你的嘴!”林潇逸得意的以为胜券在握。
“不就是想要我的命么?”薄迦星无谓地挑了挑眉,满眼冷意,“尽管放马过来,怕了算我输!”
语罢,薄迦星利落上车,干干脆脆地离开,林潇逸愣愣地站在原地,拳头不断收紧,骨节咯咯作响。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薄迦星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车上,薄迦星心情轻快得很,葱白如玉的手指随意地敲着方向盘。
红灯亮起,她瞥了眼那扔在副驾驶上的精美礼盒,脑中浮过唐丽清截然不同的两副面孔。
她摇头轻笑,手握着方向盘转了一圈,踩下油门,前路是艾尔康医院的方向。
两小时,药理检测。
浮夸的大框眼镜戴在沈哲晨清隽的小脸上,显得极不协调。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的药瓶,连声感叹:
“这是个高手啊…”
“什么?”
“我说下药的人是个高手。你这营养品的成分里掺了足量的妈富隆,但药片的表态却与营养品无异。如果不是特意来做药理检测,凭肉眼和味觉,根本无法发现。”
白褂解了扣子随意敞着,露出里面夸张的衬衫,谁能想到如此玩世不恭做派的公子哥沈哲晨,却是华市最年轻的医学教授,也是薄迦星打娘胎起就玩到现在的发小。
“妈富隆……”薄迦星若有所思靠在了椅子上,指尖摩挲着化验单,轻笑道:“亏得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耍的却还是如此低劣的手段,真是豪门阔太,蠢得没边。”
“豪门阔太,宋安娟吗?没道理啊,你的未婚夫都已经被她女儿抢去了,你身边现在连个男人都没有,给你下避孕药,没意义啊。”
薄迦星的事情,沈哲晨一向都是放在心上的,他沉思后说道:“不行,还是得再做一遍检测,万一妈富隆只是迷惑我们的障眼法呢,天知道她是不是还掺了其它要你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