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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西门公子了……”
对于这些东西,无剑知道得不多,也不想去知道,当下也没有去发表什么言论,但是……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子,喜新厌旧……”小丫头拿着食指搓着无剑的心口说道,语气相当的老成。
“……”这关我什么事情——无语的无剑内心吼道——这想必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吧!
“西门公子,今夜您先别搅局,要是耽误了心姑娘办正事,到时候素女也无法……”【西门庆】借着酒劲,仗着自己十几年来对胭脂阁捧场的劳苦功高,当下逮着机会一味的在言语上纠缠着素女,而素女劝慰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咄咄逼人、极度不耐的声音倏地弥漫开来。
“素姐,我们胭脂阁什么时候让一只癞皮狗爬进来都不知道了。”
“【蕙儿】妹妹,‘西门’公子每天都来捧场的……”
素女微微地弓着身子,对着空气谦恭道,还特意把“西门”两个字咬得很重,她知道那位冷漠的心姑娘已经生气了。但又怕心姑娘身边的这位侍女意气用事,所以说了西门庆的一些情况。
“素姐,我们胭脂阁连王府都不怕,还怕一条已经被赶出家门的狗么?所以,立即把他轰出去,免得误了小姐的正事。”惠儿嗤之以鼻,万分厌恶道。
“我说哪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敢骂大爷我是狗,如果活腻歪了,不防洗干净屁股滚出来。”听得惠儿一句一只狗的话,西门庆连酒都醒了九分九,一把推开怀中两个浪-荡的妓-女吼道。他生气啊,自己十几年来捧这个场子不就是为了把那个叫素女的尤物给睡了,可是……
“西门狗,主子就在你的身后,你对着空气吠叫什么劲儿?”惠儿很是尖酸道。
就在前一刻,西门庆闭眼大声嘶吼的时候,无剑只见一位妙龄女子从东面那座花楼三层飞出,而后踏着空中的钢丝到了西面的花楼,再从三层降落在二层——西门庆的背后。
转过身子,西门庆看着身后的惠儿姑娘忽觉自己的眼睛微微一疼——但见面前的惠儿双手正旋转着衣摆处的雪绒球抬着一双鄙夷的眼睛看着自己,那神情就像是衣食无忧的富家千金怀抱中的猫咪看着路边被寒风肆虐饿得凄凄惨惨的流浪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