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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她的眼光有不甘变得异常决绝。
第二天,果然一大早就被夏吟拉起来,我似乎还听到了鸡打鸣的声音,闭着眼睛跟着她跑,绕着学校再绕着大街,天知道我是多么的怕跑步,三百米的路程也会累的够呛,只是,这次我没说,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底线到底有多远,只怕到时候还得夏吟背我回去。
我是这样想着的,直到上气不接下气,直到前面的夏吟突然倒下,看着她身下的血渍,我还在发懵。
我很惧怕医院,到处白茫茫一片,似乎还能听到某种器具相撞发出的声音,旁边的鲁子似乎看出来了,停止了询问还拍了拍我,似乎在安慰。医生走后,我要鲁子照顾下夏吟,自己跟医生出去。
“您能告诉我我朋友怎么了吗?”
“你们是同学吧?她的孩子是保不住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唉!”医生看了我好一会儿才面带遗憾的说道。
“孩子??”我有点反应不过来,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
“嗯,这几天最好有人照顾她,你最好叫她家长来吧。我是在这见多了,怕她等会儿醒来要死要活的,你也不好弄。”医生边整理他桌上的器具边说,好像这个世界就只有他是那么的正义和忠烈,我没再说话,点点头站在走廊想了许久。
支开了鲁子,我看着夏吟,她笑的凄凉,“敖漫,没了是吗?终于摆脱了。”
“为什么?”我突然也变的无比自然,即使刚才也有一些愤怒,如果不是感情,恐怕也没有什么能够束缚一样傲气的夏吟,可是,一条生命,她就那么轻易的扼杀,怎么下得了手。
“不要问了,也不要告诉别人,折腾了那么久,也是要结束了。”
我一直不曾再问,她一天就出了院,而我,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只是我知道,有的事虽然我不问,可它在心里发的芽也让我们的感情变质了,我不再为她夜晚的哭泣而难过,我不再时时刻刻的为她出去闲晃而担忧,我突然觉得,我为什么要去管那么多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她的坚强只能靠自己。我知道,我的安慰,她也从来不曾需要过。
鲁子似乎知道些什么,也没找我询问过,依然找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有时候,没心没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