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非常不耐烦：“快走快走，别影响我的工作。”
小凡听得心里冷透了，眼中，泪水一涌而出。
这样一直走下去，小凡一家一家的工厂问过去。
多数工厂都表示人员招满。不再招人了。
“叔叔，你们工厂要招工人吗？”
小凡再一次上前，又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问。
“小伙子，不招了，等过一段时间再来吧。”这一次，这个保安倒没有先前的那一个那么凶神恶煞了。
“叔叔，我很能吃苦的，刚到福州，你能不能帮个忙，就介绍我去面试一下。”小凡还是不放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唉，小伙子，叔叔我也是外地的啊，知道外地人来这不容易，好吧，咱就带你去老板那边面试一下吧。”这个大叔看着小凡单薄的身子与可怜的眼神，显然是动了恻隐之心。
保安大叔带着小凡来到一间办公室，敲了敲门，走了进去：“老板，这个小伙子一直缠着我要带来见见你，问咱们工厂还要不要收人。我看他也怪可怜的。就带了进来了。”
“嗯。”对面办公桌后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人，稍稍直了直身子，看了看小凡：“小伙子，你能做些什么？”
“我什么苦都能吃的，老板。”小凡轻声而坚决的说：“你给我一个工作的机会吧。”
老板狡黠的笑了笑：“小伙子，你看上去这么小。一般工厂是不敢收的。我们这也不敢啊。”
“这个……”小凡一下无语了。
老板围着桌子转了一圈，似乎很同情的说：“唉，是啊，你这么小就出来打工，一般工厂又不收人，一找不到工作，就要流落街头，唉，真可怜啊。”
小凡低着头，一言不发。眼中，又有些晶莹的东西快涌出来。
“这样吧，小伙子，我们这呢，你可以来，但先讲好了，包你吃住，第一个月，没有工资，如果第二个月做熟练了，我们再看你的熟练程度，适当的给你考虑发点工资怎么样？”
老板显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小凡心里一下欢喜起来：“谢谢老板，我一定会好好做事的。”
老板嘿嘿的笑了笑，似乎，他又想起了什么，长叹一口气，自个摇了摇头：“那你明天可以来
